怎麼哄江硯句話這麼難
不過
我今有帶奶糖喔
——紀嘉禾日常寵江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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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嘉禾好不容易安靜下來,老師也樂得清靜,對她上課睡覺一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在最後幾分鍾口頭訓誡兩句,出了教室。
安然過了四節課。
正午,陽光最是強盛,紀嘉禾坐在靠窗的位置,這種感覺便尤為強烈,姑娘被這熱辣的陽光刺激得睡意全無,揉揉眼,幹脆利落的拉上窗簾。
“吃飯了,你怎麼跟豬似的一的睡不醒。”
程漾收拾完東西,剛準備把紀嘉禾拍醒,這丫頭便自己醒了,眼看著她一臉迷迷糊糊困倦得還想繼續睡的樣子,笑。
紀嘉禾吃驚的瞪大眼睛,選擇性的屏蔽後半句:“我睡了四節課?”
她明明覺得自己沒睡多久。
半晌後,程漾拋出一個世紀難題:“中午咋整。”
紀嘉禾一臉糾結。
她對吃的向來沒什麼講究,必要時刻會選擇“點兵點將”的方式在一堆備選答案中挑選一個出來。現在外麵太陽這麼大,她也懶得出校門,思索片刻之後,她機智的把問題拋回去:“你中午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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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能有十多分鍾,教室裏的同學逐漸離開,紀嘉禾和程漾下了樓,最終因為氣原因,選擇在學校食堂湊合湊合。
“紀學妹!”
紀嘉禾聽見自己的姓氏,下意識的往身後看了一眼,意外瞧見了今早上帶她找教室的清朗少年,視線一偏,落在他身側的江硯身上。
丫頭瞬間清甜無比的笑起來,然後再一次及其果斷的拋下程漾。
程漾:“……!!!”
靠!!
重色輕友要不要這麼明顯!!
被紀嘉禾丟下的程漾滿眼複雜,盯著紀嘉禾飛揚的裙擺陷入沉思。
某寶上那個能把人栓起來的鏈子叫什麼來著?
“學長!”
這麼一會兒,眉眼攜了光亮的姑娘已經跑到兩人麵前,仰著頭,笑眯眯的看著麵前神色淡然的清冷少年:“學長,你也要去吃飯嗎?”
“對呀對呀,學妹,你們去哪兒吃?”
江硯垂著眸,纖薄的唇瓣微抿,整個人安安靜靜的,似乎沒有答話的意思,倒是程予白異常熱情,搶著回答。
紀嘉禾皺起眉頭。
怎麼哄江硯句話這麼難。
倒是他旁邊的這個學長嘴挺能叭叭,一到晚沒完了。
姑娘無意識的將手塞進校服口袋裏,白嫩的指尖觸碰到稍稍有些軟的溫涼觸感,眼睛一亮,把口袋裏塞的鼓鼓囊囊的東西一股腦全部掏出來,兩隻手捧著:“江硯江硯,藥那麼難吃的東西你不吃就算了,奶糖你總不會不要吧。”
江硯江硯。
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的世界都充斥著這樣的聲音,姑娘的聲線幹幹淨淨的,聽著脆耳,喊他名字的時候尾音不自覺的拖長,像是撒嬌的貓兒。
再然後,突然有一,這個聲音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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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得近了,少年身上幹淨冷淡的香便愈發清冽,姑娘眨眨眼,歪著腦袋衝他笑。
江硯眸光微微動了動,看了眼麵前丫頭白淨的額上已經浸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思慮片刻後,他伸手,將那兩隻白軟軟的爪子輕輕往旁邊一推,隨後收回視線,麵色冷淡的從她身側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