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紀
紀嘉禾的紀
——紀嘉禾日常寵江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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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嘉禾怕江硯跑了,扯著江硯去開窗透氣。
她不喜歡煙味。
以前伸張正義的時候,隻要她在場,就不會有茹煙。
那人沉默著被她牽住。
窗簾拉開,白光猛地照亮這一片地方。
少年抿緊蒼白的唇,下意識抬手擋住眼睛。
“江硯……你這……咋回事兒啊!”
純白色T恤鬆鬆垮垮的穿在他身上,下麵是條卡其色工裝褲。白皙的指尖沾了鮮紅,鎖骨處有幾條抓痕,從那處地方細細密密往外溢著紅。
房間裏,一片狼藉。
角落裏扔著幾支煙頭,還有麵包的包裝袋。
江硯扯了扯嘴角:“被嚇到了?”
“當然被嚇到了!你幹嘛把自己抓成這樣啊!”
紀嘉禾皺眉,伸手把他的衣領往下扒拉一些。
“別看……”
來不及抬手擋住。
“這是……紀?誰給你留的?”
要是江硯自己刺得……應該也不會撓成這樣吧?
這樣多疼啊。
字形雖然不大……但還是能依稀辨認出來。
“紀嘉禾的紀嗎?”
江硯瞳孔一縮,唇抿的更加用力……好半,他才沉默著,搖搖頭。
就是因為他身上有了不屬於她的痕跡。
他才不敢見她。
饒是紀嘉禾再沒腦子也明白江硯並不願意提及這件事,但那人指尖動了動,重新低下腦袋,輕輕往她手心塞了塞。
那隻手,幹淨的。
“你真是腦子有病把自己弄成這樣。”紀嘉禾抽了張紙,把他鎖骨上的鮮紅擦淨,又抓起他的手,一根一根將他指間恢複之前雪白。
“……髒。”
江硯眨著眼睛,聲音沙啞道。
紀嘉禾哼哼唧唧:“髒什麼髒,髒也是你自己弄成這樣的。”
“這個,”江硯沉默片刻,抬手指指自己的鎖骨,重複道,“……髒。”
“不髒,挺好看的。”
髒。
江硯乖乖待在原地,不再開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