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江硯能將第一次保留至今全靠我自製力好
——紀嘉禾日常寵江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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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迷迷糊糊扯著紀嘉禾的衣角,跟在女孩身後,像是個剛學會走路的寶貝一般步調不穩。
偶爾嫌紀嘉禾走快了,少年就耍脾氣的似的給她拽回來。
“你幹嘛。”紀嘉禾瞪他。
酒壯狗膽,少年不怕死的再扯扯女孩的衣袖,任性開口:“不許走那麼快。”
紀嘉禾被拽的一個踉蹌,站穩後便抬手在他腦袋上來了那麼輕微的一下下:“你拽啥呢??酒逆流而上衝壞你腦子了?給我撒手!”
“你不能不要我。”
對方吃疼的捂著腦袋,下一秒就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大犬般抱著紀嘉禾,身後的大尾巴有些失落的垂下,頭頂一對耳朵胡亂轉轉,安安靜靜的撒嬌。
“你能不能有點男人樣!”紀嘉禾差點斷氣兒。
“你也不能凶我。”家夥持續委屈。
好不容易盼到她回來了……
姑娘拍拍他的手,磨牙:“你也是欠!”
一米七澳少年,身形修長筆直,身後是棵沒啥葉子的樹。此時埋在一白軟姑娘的脖頸處,滿滿的依賴與滿足。
少年嗓音低沉:“紀嘉禾……”
紀嘉禾翻了個白眼:“別引誘我幹壞事兒啊。”
對方鬆開她,又低著腦袋,在虛空處抓了好幾下,才迷迷糊糊牽住她的指尖,戳戳自己受贍唇角:“這裏,好疼。”
姑娘今出門的時候抹了護手霜,因此白軟指尖上都是一股子清淡的奶香味兒。少年乖乖的站在原地,嗅了嗅,而後微微張開嘴,的“嗷嗚”一聲,一臉滿足的咬上去。
雪白的尖牙輕輕摩挲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