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有一口好牙
哪裏都能咬
——紀嘉禾日常寵江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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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淡然的少年單手敲著鍵盤,眼也沒抬。指尖輕輕抵著薄紙,隨意在程予白的唇瓣上蹭蹭。
好半,都沒見程予白那家夥自覺的接過紙。
於是江硯終於掀了眸,有些不耐煩,言簡意賅道:“擦。”
少年清冷嗓音不急不緩的,蘊著微微的磁啞。幹淨純粹的黑瞳匿於鏡片後,是明晃晃的不耐和嫌棄。
“……擦、擦什麼啊……”
程予白被嚇肥,愣愣的接過紙,呆怔的抹抹自己唇角,下意識往紀嘉禾那兒看了一眼。
後者挑眉,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燦爛笑容。
……不帶這麼玩兒的吧。
江硯忍無可忍,淡聲提醒:“口紅。”
紀嘉禾的口紅+抹程漾嘴上+程漾被白狗啃
=紀嘉禾的唇紋+白狗
=紀嘉禾白狗間接親密
=氣悶
女生倒是渾然不覺,盯著程予白被江硯摁著拭幹淨的唇瓣,“嘖”一聲,搖搖頭,覺得可惜,就默默於身邊的程漾吐槽:“其實也沒必要擦吧……我覺著不是很明顯啊。”
而且這個唇色明明很好看。
哎,紀嘉禾控製不住自己的腦袋瓜,幹脆任由那些莫名其妙的思維發散到更奇怪的地方去,心累的歎了口氣。
程予白真是時時刻刻都在挑釁她這個正牌女友。
晚上七點,街道路燈亮起。
夜幕沉深墨黑,路邊的店家卻燈火通明。程漾和程予白稍微墊零兒東西,最後卻是由江硯一個人買單。
紀嘉禾就蹲在店門口,迎著溫暖的燈光,無聊的盯著石子兒,等他出來。
程予白抬手給了她一個腦瓜崩,口吻難得正經嚴肅。
“丫頭,你別老欺負我們家江硯啊,他雖然平日裏清冷淡然,也很害羞,但他很喜歡你的。”
紀嘉禾“哎呦”一聲,抬手就想給他來一下,下意識就想罵他。但她眼尖兒的瞧見修長筆直的少年正往這邊走,就安安靜靜的收回去,憋住。
江硯看上去好像依舊不開心的樣子。
那她倒不如頂著被程予白彈紅的腦門兒委委屈屈的去撒個嬌賣個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