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是長久之計但總歸是保住了性命。"烏離搖頭看著還在昏睡中的少年,顯然也是有些擔憂的,"隻不過他體內的玄寒之氣太過強大,剛好和他本身的力量以及你所引導進去的火之本源組成了微妙的平衡關係,這時候一旦有什麼變故,誰都救不了他。況且火屬性的本源之力雖然能抑製玄寒之氣的成長,但也因為過於暴戾所以可能會導致他一絲本源之力都無法動用,一旦動用同樣有可能打破他體內的平衡。"
"難道以後都會這樣?"玄霖不忍,不僅是因為對夙歌的承諾,更是因為她認為夙辰之所以變成這樣是自己的責任。即便夙辰本人認為力量暴走是遲早的事情,但若不是她的不信任,他也不會為了證明而使用紫瞳,當然也不會因此發生這種事情。
"沒有辦法,除非有誰能造出轉化靈器,不然就算是讓異魔神來也沒轍。"烏離攤了攤手,一副我也很無奈的表情。
"那師伯呢,他是煉靈師,他肯定會有辦法的吧!"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一般,玄霖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烏離。
看著這樣的玄霖,烏離雖然知道這有些殘酷,但依舊出了事實:"既然他是你師伯,你就應該知道他的性格,若是他有辦法又怎麼可能還拖到今?"
烏離的反問讓玄霖徹底沉默,是啊,要是有辦法又何必要拖到今?
"不過是不能動用本源之力罷了,又不是徹底變成普通人。雖然不能戰鬥,但本身作為異能者的身體強度還在,至少那些低級異魔是沒辦法傷到他的,當然即便是中階異魔王隻要他想逃,他們也是留不住他的。況且別忘了他現在還是守護者,隻要這層身份還在,異能者的那些不軌之人還是不敢動手的。"
"可我還是放心不下,雖然異能者這邊暫時沒有什麼問題,但你也知道這落紅市的特殊,那些存在的異魔本就是一大危險。"一想到這個,玄霖就不得不佩服夙辰的膽大,能讓異魔和異能者住在同一個城市還不打起來他恐怕是唯一個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人?"
"什麼人?"
"夙歌、宴琳殊以及那個嚴文宇。"
"你夙歌我能理解,畢竟她的戰鬥力幾乎和我差不多,況且還有魔靈器,聽師傅過那誅邪是師伯多年以前找到的,由各種黑暗能量孕育而成,擁有的腐蝕威力與烈獄火相比不相上下,或許可能還要更強一點。但是另外倆個人……"一想到夙歌,玄霖就想起了昨的那場戰鬥,烈獄火全盛時期可以焚化萬物,即便是現在的她使用對於普通的異魔皇來講都是極大的威脅,但昨的烈獄斬……雖然被她控製了力道,但絕對不可能隻是燒焦衣服,那隻有一個解釋,那便是被那誅邪的力量給化解了。
"你不要看宴琳殊隻是一個level的低階異能者,那隻不過是她將力量自我封印的結果,你應該也看到了她帶著一副眼鏡吧,那就是封印。而且我想如果不使用烈獄火,你恐怕不是她全力之下的對手。而且還有那個嚴文宇,雖然隻是個普通人,但他懂得源能法卻比任何人都多,我可以向你保證即便是三十年前的那個陸千變也是不及的,況且他懂得各種周易推算,可以算出這世界上大多數人的命數。若是著倆人聯手合作的話,絕對有著可以和普通異魔皇一戰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