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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的第五策華突然抬頭,他音量提高,十分直白。
女人壓下眼底閃過的慌亂,臉上虛假的笑容,卻並未有所減退。
“將軍說的話,奴家真是一個字都聽不懂呢。”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南華北巷第五家。”
女人麵露驚訝,半響才接著說道。
“原來是傳說中的第五將軍,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呢。”
她拉長尾音,意味深長道。
“奴家雖然算是個開店的女江湖,自喻見多識廣,但也並未聽聞將軍口中的....”
她輕輕蹙眉,麵露無辜。
“將軍怕是...抓錯人了,還是將奴家放了吧。”
“奴家行走江湖,最重恩情,將軍若是放了奴家..奴家定會好好伺候報答將軍的。”
她說著,拱了拱豐滿的上身,含笑的望著麵前那個俊美的黑袍男人。
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男人,帶著冷漠禁欲的氣息。
連那病態灰白的麵容都充斥著一股子誘惑,讓她欲罷不能。
腦海中浮現出那一幀幀糜麗的畫麵,接著,她那魅惑大眼裏的欲望,也漸漸的綻出一朵花來。
第五策華依舊冷冷的坐在原地,像一尊高貴的雕像。
半響,他抬起下巴,示意殷絮。
殷絮了然,上前抓住女人的下巴,不由分說的塞了一個藥丸進去。
女人甩了甩下巴,有些不甘示弱的說道。
“小弟弟,你給奴家喂了什麼?”
“莫不是..甚子.....能讓奴家舒服的藥?”
她又舔了舔唇,扭扭腰,發出一聲做作的呻吟。
“就你那醜陋的軀幹,還扭來扭去,莫要髒了我家主子的眼睛。”
殷絮冷笑,這些化石散,見效快。
在將軍府的暗獄,可是折磨開始前的一道熱菜。
化石散,藥如其名。
服用了的人,很快便會失去軀體的支配感,就像軀幹變成了僵硬的石頭一般。
但最神奇的地方在於,它還保留了最原始的痛感,甚至有所放大。
簡單來說便是,服用之人,無法自如支配身體,但對身體上創口的疼痛感知,則會更強。
女人臉白了白,感受到四肢和軀體漸漸變得冰冷和僵硬,知道殷絮說的並非假話。
她心底升起了一絲害怕的情緒,但麵上還是保持著那勾人的微笑。
“奴家知錯了.....將軍,想知道什麼呢?”
“楚德賢在並州王府遇刺,天戈可有插手?”
“將軍權傾朝野,耳目眾多,這些小事又怎會不知?還問奴家作甚?”
女人說道。
“再說了,奴家真的不認識什麼天戈。”
第五策華看了一眼殷絮,眼神命令道。
殷絮讀懂了第五策華的指令,從腰間掏出一柄匕首,走近,一把劃開女人的上衣。
他的力道掌握的極好,剛好劃開女人的左肩衣物,且並未傷害到一絲皮膚。
女人白皙的右肩露了出來,上麵光滑細膩,泛著淡淡的粉色光澤。
“將軍,這是要做甚子?”
女人臉色變了變。
“過去聽說,天戈一族毫無血性,為了辨別本族人,會在族人肩頭用特殊的顏料做標記....”
第五策華斜了一眼不再淡定的女人,冷冷地出聲。
“將軍府的暗獄可不比大理寺的差....”
他這麼多年的惡名自然不是白來的,沒人能在他暗獄裏活過第二天。
殷絮從一旁的火桶中抽出燒得通紅的鐵鉗,二話不說,直接按在女人右肩稍下的地方。
生肉和火焰的碰撞發出了滋滋燃燒的聲音,還伴隨著女人撕心裂肺的呻吟聲。
詭異的是,鐵鉗一側,那原本白皙的皮膚漸漸泛起了紫色。
慢慢的那團紫色聚合又變化,最終形成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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