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被壓迫的人民丁洛歌沒精打采的走在回家的小路上,雖說可以和哥哥一起去巴黎,但是最煞風景的是要和徐夜羽一起,她要怎麼和哥哥說啊。
“混蛋。”丁洛歌想著徐夜羽就恨得牙癢癢的,把路邊的一個小石子狠狠的踢向遠方,把這個小石子當做是徐夜羽了。
“我是倒了幾輩子的黴運這一生碰到他。”路邊的一隻可愛的小狗眼巴巴的看著有點猙獰的丁洛歌。
“我看你還是真的夠倒黴的。”一道無奈的聲音悠悠的響在丁洛歌的耳邊,隨後丁洛歌的小腦袋就撞到了一個軟軟的物體上,腳步也被停止了下來。
“唔唔...”丁洛歌回過神來,抬起頭幽幽的看了一眼歐陽晗哲,接著皺著可愛的小鼻子,揉了揉自己光潔的小腦袋。然後看清前方原來是一個屹立不動的路燈。
“還真夠倒黴的。”沒有反應過來的,自言自語。
“原來有時候真是迷糊呢。”接著丁洛歌又聽到一個極其溫柔的聲音響在她的頭頂。
“路燈會說話。”接著自言自語,一旁的歐陽晗哲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
“真不知道你的大腦結構是什麼?竟然想到路燈會說話。”歐陽晗哲終於輕笑出聲,一張大而厚的手掌覆蓋在她的頭頂上方。
“啊...”迷蒙的眼神突然變換了色彩,像是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
丁洛歌一向很大膽,但是她很害怕的就是自己一個人走夜路,特別是人煙稀少的路上,以前她自己總是戰戰兢兢的,鬼頭鬼腦的走完這段路,時間久了,也就沒有最開始那麼害怕了,那時候她還碰到過醉漢,碰到過打群架,情侶在路邊卿卿我我的事情最常見。
“你不會以為碰到了壞人吧。”歐陽晗哲神情豐富的看著這個從迷糊中逐漸蘇醒過來的女生。
“是你。”終於看清了來人,那也就是說,她撞到的確實是路燈不是鬼,不對,那個軟軟的,撞到的是他的手?
“你怎麼在這?”瞬間恢複一副霸道的模樣,成茶壺狀的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好看的男生,紫色的眸子深不見底,彎起的的嘴角恰到好處讓人感覺到溫暖,即使在黑夜裏也感覺不到害怕。
“路過,然後就看到一個倒黴的人往路燈上撞去。”好笑的看著不斷變化臉色的丁洛歌,真是一個可愛的女生。
“那...拜拜。”為什麼每次自己的囧樣都會被他看到,然後取笑自己,丁洛歌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站下去。
“為了避免有人不下心被無緣無故的摔倒,我還是繼續路過吧。”歐陽晗哲很早就發現和丁洛歌鬥嘴是件特別有意思的事情。
他可以任意的笑,任意的說,不用在意有優雅的風度,也不必維持自己的王子形象。
“不用。”不打自招承認自己是那個倒黴的人。
“用。”就是要逗她。
“你很無聊耶。”不停的翻白眼。
“這是我的事。”開始耍賴。
一路吵吵鬧鬧,說說笑笑,丁洛歌真的怕自己會有內傷,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一個在學校被萬人推崇的為王子,竟然會耍賴,而且不是一般的耍賴,而在學校裏被人當做瘋子,永遠一副霸道得人,竟然會那樣的可愛和迷糊,有時候還會孩子氣的撒嬌,笑得像夏天美麗的花兒。
“我到家了。”
“晚安。”
丁洛歌呆呆的你看著對麵的歐陽晗哲,他背對著燈光,昏暗的視線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丁洛歌卻感覺到了一種溫暖。歐陽晗哲雙手自然的放在口袋裏,靜靜地看著她,白色的連衣裙,在黑夜裏輕輕地隨風飄動,像極了童話裏的睡美人。
“晚安。”不由自主的吐出來這兩個字,這是從來沒過的情況,自己的聲音不受自己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