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浩站在秦澤等人身前,不顧及髒器的傷勢,催動靈力,周身浮現一道道劍光,隻是由於自身傷勢極重,劍光晦暗。
“你認識丁墨嗎?”秦澤突然詢問道。
邱浩和白長老二人一愣,難道他認識丁墨?
邱浩體內的傷勢壓製不住,一口鮮血吐出,周身的劍光消失,他沒有擦去嘴角的鮮血,轉身問道:“難道兄台是丁師弟的朋友?”
秦澤點了點頭,說道:“我當日在南陵城與丁墨有數麵之緣,故此特來飛星門。”
“看來你們果然是一夥的,都去死吧!”白長老手中長劍激射一道劍光,好似九天星辰隕落一般,直刺眾人而來。
邱浩感覺到體內的傷勢越來越重,連催動靈力抵禦都無法做到,心中哀歎自己連累了丁墨的朋友。
“嘭!”
一道掌風從邱浩身邊擦過,撞擊在劍光之上,劍光被瞬間打碎,掌風去勢不減地朝著白長老打去。
白長老眼神一凝,催動血聖教功法,連連刺出十數道劍光才堪堪擊破掌風。
邱浩臉色微變,丁墨的修為未到靈武境,他本以為丁墨的朋友也不過是聚靈境界的修為,沒想到秦澤竟然是靈武境中期的修為。
而且,看上去,其實力比起修煉魔功的白長老還要強大。
白長老被掌風震得微微後退幾步,臉色有些凝重,抱拳說道:“閣下,我乃飛星門的內門長老,邱浩乃是我宗叛徒,還請閣下不要幹涉我飛星門的宗內之事!”
“胡說八道,”邱浩破口大罵,對秦澤說道:“這位兄台,我是丁墨的義兄,白長老修煉血聖教的魔功,吸食他人精血修煉,我在外遊曆碰巧發現血聖教的存在,進而調查的時候發現了他們竟然已經拉攏了部分修行門派的修士,飛星門也在其列。”
“所以我連夜趕回天雲城,就是為了返回飛星門,稟告掌門徹查此事。”
“我今日難逃此劫,希望兄台能夠把我懷中記載的玉簡送到飛星門掌門手中!”
白長老臉色劇變,連忙說道:“邱浩此人純粹是信口雌黃,先不說血聖教是否真實存在,我乃堂堂飛星門內門長老,區區血聖教又豈能拉攏到我?”
秦澤上前幾步,走到白長老麵前,微微搖頭,說道:“或許你不知道,血聖教的血魔在我手上死的不止一個兩個了!”
白長老幹笑兩聲,手中長劍擲出,自己卻轉身快速逃走。
剛才不過交手一招,他便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拿下秦澤,索性放棄圍殺,抓緊時間返回飛星門,連同飛星門中的幾個同門,顛倒是非汙蔑邱浩。
他本想借著秦澤躲避靈劍的機會,逃離這裏。
但秦澤並未閃躲,緩緩伸出右手,牢牢地抓住了靈劍,鋒銳無比的中品靈劍在秦澤的手掌之中左右扭動,始終無法掙脫。
隻在其掌心留下一道道白痕!
秦澤左手並掌,向前一推,靈力撞擊在白長老的後背。
“哢嚓”一聲,白長老無力地躺在地上,後背深深凹下去一個掌印,他指著秦澤,口中大口的鮮血湧出,無法說出話來。
秦澤轉過身,緩緩說道:“我與飛星門掌門未曾見過,他未必信我,你還是自己送去吧!”
邱浩驚訝地長大嘴巴,他本以為秦澤修煉到靈武境中期,即使無法打敗白長老,也可以全身而退,所以請求他把記載信息的玉簡交給掌門。
卻沒有想到,同樣是靈武境中期,白長老竟然連秦澤的一招都無法接住。
一旁的褚布等人早已是見怪不怪,看著邱浩震驚的樣子暗自偷笑,若是讓他知道杜家老祖在先生麵前也無法翻起波浪,恐怕會被震驚到懷疑人生。
秦澤一道靈力彈出,邱浩張口吐出一口汙血。
邱浩複雜的眼神看向秦澤,他能夠感受到纏繞在髒器上的血氣的難纏程度,即使是靈武境後期的掌門恐怕也無法如此輕鬆地除去血氣。
“噔噔噔!”
一連串的腳步聲傳來。
“大家跑快些,那四個小子就躲在這條小巷子裏!”
“快些,我們用他們的屍體向白長老請功!”
眾黑衣人進入巷子中,看到秦澤四人和邱浩,以及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白長老。
“你們這群人背棄師門,投靠邪魔,實在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