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淑蘭其實也有些奇怪,大哥、二哥怎麼突然來她家了,還打著拜訪的名義。
平常不是逢年過節才見上幾麵?
許淑蘭知道他們無事不等的三寶殿,便問道:“哥,你們專門來找筱喬的?”
大舅點了點頭,道:“可不是呢。我們想跟筱喬個事,聽她手上有一件九眼珠法器,還是活佛生前所用,我們想問問她能不能出手。”
二舅也道:“珠的種類很多,也不一定非要九眼珠,她一個女孩子,戴那麼古董的東西幹什麼?戴一些鑽石、翡翠不更好?對吧?”
許淑蘭驚訝道:“九眼珠嗎?那玩意現在可稀奇了。”
大舅母道:“可不是嘛,我們想弄一個都弄不到呢。你們家不都信道士的嗎?怎麼筱喬買了個活佛的東西?戴著有衝突的。”
許淑蘭聽著心裏又不高興了,她去拜訪的道長,可都沒這樣過。
二舅母也跟著道:“妹妹,你看我們都是自己人,等下你可能勸勸筱喬,我們這邊也會做出一些補償。”
許淑蘭好奇的問道:“一定要嗎?其他的沒有了嗎?”
大舅二舅同時點頭:“是啊,一定要,我們找很久了,愣是找不到其他的。這珠原本是謝家收藏的。誰都沒想到謝家悄悄出手。而十年前謝女士跟老秦家競爭的時候,贏了,才得到的。”
“我們集團跟海市老秦家有一筆大生意,秦老太一直心念這九眼珠,我們想借花獻佛,利用這珠做成這筆生意,到時候補償三倍價錢給筱喬就是了。”
“其實古董法器這玩意,庇護不庇護的。信則有,不信則無,對吧?咱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不能太迷信。珠再怎麼厲害,那也是首飾。”
兩兄弟一個勁的著,要以前的許淑蘭,一定會覺得很有道理,迷信的都是不對的。
但現在的許淑蘭她思想變了,她覺得人在作,在瞅,報應輪回屢試不爽,做人還是要克己複禮,一心向善的好,她已經跟丈夫沐昊一樣,徹底信仰道學了。
許淑蘭打遮掩,道:“這個,還得等筱喬回來了再吧。”
一旁一直在喝茶看電視的沐老太瞧著,冷冷的一哼,十分嫌棄兒媳婦在娘家人麵前那麼低聲下氣的,她自顧自的繼續品茶,她跟兒媳婦娘家的人,實在合不來。
當年要不是為了兒子在沐家的地位和額外的財力支持,不得不依靠當時財雄勢大的海市豪門許家,她其實對花瓶一個的許淑蘭也不太滿意,這女人格局,眼光短淺,對她兒子沐昊幫助有限,但勝在聽話、孝順。
沐老太拿出手機,慢悠悠的給沐筱喬手機打字:“你舅兩家人剛羞辱了你丈夫,還找你要九眼珠。”
此時,下飛機後趕回來途中的沐筱喬正看著妹妹沐思純發來的照片,是秦明跟陳穆靈有有笑的聊的照片。
她心裏就堵得慌,這個女孩很漂亮,會不會是秦明移情別戀了?
她又打開了理工大的校網,上麵有一個校花評比,還有很多八卦內容。
沐筱喬咬著櫻桃嘴,嘀咕道:“陳穆靈……人氣校花票選第三,廣市做食品的陳家千金,商戶啊。又一個校花,嗬嗬,我以前也被人是校花,秦明你陽光可真高,要做校花收割機不成?”
“兩個月了,你都不聯係我,既不跟我提離婚,又不跟我聯係,到底想怎麼樣?”
“還是你在等我提出來嗎?”
此時,手機一響,收到奶奶發來的一條信息,沐筱喬眉頭一皺,大舅、大舅來了?還羞辱秦明?還跟她要九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