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半迷途,相思村(1 / 3)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三個便起身告辭,繼續趕路去了。

鬱離子因為還要追拿幾個先行逃走的人販子,便送我們至府門口。

鬱離子與子言又不知道再一旁嘀咕了什麼,隻見鬱離子很小心的捂著原本是子言的佩玉,正低著頭聽著子言講些什麼。

子言也是目光灼灼江的看著鬱離子,從我這個角度順著清晨曖昧的陽光看過去,兩人的側影竟然有那麼一絲言不盡道不明的柔美憂傷之感。

我和小白背著包裹在台階下等的甚是無聊,見鬱離子儼然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看的我兩也甚是憂傷。

我覺得他們兩現在這樣子我要是再看下去的話,不長針眼都不可能了,於是我趕緊的別過頭,問梨白:“小白,你說那晚鬱離子進了你房間沒把你怎麼地,現在是不是又瞧上子言兄了?”

此刻,小白正無聊的踢著腳下的石子玩,聽我這麼一說,腳一抖差點沒站穩,他張大著嘴巴挨著我,扶了扶身子問我:“你說啥?”

我對著不遠處還在低頭絮叨什麼的那兩隻努努嘴:“你看,說不定是子言兄瞧上人家鬱離子了。”

小白眯著眼瞧了我半天,終於蹦出幾個字:“啥?為什麼不說是瞧上你了?我倒覺得那鬱離子在吃飯的時候老是拿色迷迷的眼珠子往你身上瞟。”

我搖搖頭,指了指掛在鬱離子腰間的玉佩,“不對,你看小白,子言都把玉佩給了他了,這算是定情信物麼?”

小白挑了挑眉,很是鬱結,“子言兄怎麼突然這麼大方了,那麼一大塊玉說給人家就給人家,你看我們這一路的不是饅頭就是燒餅,還不讓住客棧,阿夭,我好懷念山上的魚肉丸子……”

說到吃,我也是一臉的惆悵,我歎了一口氣,“誰叫我們身上一分錢都沒呢!”

“難道,子言真要斷袖了?”小白望了一眼正在給鬱離子拍肩的子言,也有些的疑慮起來。“那晚鬱離子難道其實是要去子言房間結果發現走錯了?”

“你們在說什麼?”不知何時,子言走了過來。

“沒什麼……”我和小白趕緊閉嘴,小白看了一眼似乎還在深情款款送別的鬱離子,還是忍不住對子言說:“子言兄,聚散是常事,有緣必會相見,你也別太傷感了。”

“我傷感什麼了?回帝都後還是會見到鬱離子大哥的。”子言被說的更是莫名其妙了。

小白卻認為他傷感的嘴硬,於是給了他一個很是同情眼神,然後趕緊的轉移話題:“啊哈哈,其實我很好奇鬱大哥和你說了些什麼”。

“私人話題,小白你好八卦。”子言白他一眼,然後轉身一把拉住我問:“阿夭你們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啊,沒有啊。”我顧左右而言他,“就是想問我們今晚住哪裏。”

“露營!”子言扔了兩個字也走了。

那一刻我真想扛個石塊壓死他去,怎麼看都不像窮人,卻老是帶著我們往外頭鑽,這暮子言不是腦袋進水了就是被驢給踢了。

於是我憤懣的朝他背影吼道:“我不要住外麵,我不要走路,我不要吃饅頭,我要坐馬車住客棧我要吃肉!”

子言停步,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沒錢的人沒有發言權。”

“你你你……”我氣結,戳著我痛處好玩麼?

子言繼續無表情的打斷我:“再說,既然出來在江湖漂的,不就是求個鍛煉麼,你還想叫一大幫人來伺候不成?”

說完他還轉頭對著小白挑眉到:“沒錢的小白賢弟,你也是這樣認為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