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覃少琴,猛追求(2)(1 / 2)

正當我要繼續將這三座大山的故事講下去的時候。

“停!”聽到這裏,葉子青果斷地打斷我,她橫眉豎眼的看著我說道,“這跟你和他有什麼關係啊,扯這麼大一堆廢話!”

我咳嗽了幾聲,說道:“不急不急,這是曆史淵源問題,曆史淵源問題。”

“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送到覃少琴身邊去……”葉子青忍無可忍。

我朝馬車的天花板翻了翻白眼,好吧,故事就直接從我和覃少琴隻見講起吧……

當時,我和覃少琴還有小白,三個人是湊在一起堪比鬥地主的情份長大的。

因為兩家有著這樣的聯姻關係,我和覃少琴便是打小認識,當時兩人還小,經常也同梨白覃少琴處在桃林一塊玩耍,或者一起習劍,於是很容易的便被大人們很是曖昧的要將我和覃少琴或者梨白湊成一對。

比如說,他們會說:你們看,阿夭和小白年紀相當,兩人都是活潑好動,長大了可以弄成一對,說不定一定可以生一窩漂亮的桃李崽子……

但更多的時候,他們是這樣說的:

如果要選擇對象,最好是找一對性格可以互補的,你看阿夭性子雖為活潑,但也太糊塗了些,小白也是活潑的過分了,卻越長越風流,越來越不靠譜的模樣,這兩人要是湊在一起肯定會雞犬不寧的。不過你看少琴這孩子,三人中年齡較大,人不但長的端正秀氣,性子也沉穩,正好可以和阿夭互補。再者,少琴的姑婆也是阿夭的奶奶,這便是親上加親了……

這在他們看來,將我們湊成對子是一件非常樂此不疲的事情,可是,為什麼他們就重來沒有想過將小白和覃少琴湊成一對呢!

每每聽到大人這番亂點鴛鴦譜的談話,小白都一副憤然的表情,然後甩袖兒而去。

而覃少琴則是抿著唇,微微紅著耳刮子,依舊一副乖眉順眼的模樣,在我一旁時不時地的瞧上我幾眼。

我雖然對此還是不大懂,但也是知道小白甩袖兒而去的原因無非是嫌棄大人將我配給了他,而不是將我哥桃葉配給他。

而覃少琴這副樣子,我倒是沒有認為此刻他實在心裏欣然地接受了我,而是,也許在一旁這樣瞧著我大概是想我到底配得上他還是配不上的問題。

這種問題上,我從來沒有想過往好的可能性去想,所以導致我一直誤會了覃少琴的意思。

但事實相反,這覃少琴似乎打小便喜歡上了我。

隻是到現在我都還沒明白過來,為什麼這麼優秀的男子竟然打小便喜歡向我這麼糟糕的一塌糊塗的人呢?

針對這個問題,我後來還討教過葉子青這廝。

當時葉子青想了想,說了這麼一句話。

葉子青說,也許從小他覃少琴便內向慣了,身邊也少有女孩子,跟你和小白廝混久了,想想自己又不是斷袖的喜好,又聽大人們講著講那的,所以也就這麼認為了。

葉子青說,“這叫強加意思形成的心裏暗示!”

我表示這意思太深奧難懂了,直直地搖頭。

葉子青補充道:“好比是一樣東西,那你心裏根本沒有它,但是老是被別人說是你的,然後自然而然便認為是自己的了……”

於是我問,這種喜歡和我喜歡子言的感覺是同一種還是不同一種?

葉子青說:“喜歡這種東西,其實具有很廣泛的意義,也許是來源一種習慣,也許是來源一種直覺。覃少琴對你的喜歡可能先前來源一種習慣,但也不能避免因為他內心的化學反應將這種習慣變成真正的喜歡;而子言的喜歡,也許來源一種自覺,但是它也會是這種直覺中慢慢地變成習慣。”

然後,葉子青總結說:喜不喜歡無所謂,可是當喜歡成為了一種習慣,那才可怕,特別是在失去後,更覺得可怕。

我想想葉子青說的真是極有道理的,比方說我現在和子言分開了,我就特麼的害怕,一則是因為離開了,二則是因為他又變成暮言清君了,這身份突然太過去懸殊,總會教人無端的害怕。

而越是這樣,我便發現自己越是思念起子言來,吃飯的時候想,睡覺的時候想,走路的時候也想,反正,隻要我有閑空的時候就會想。

所謂思念成災,就是你連自己也把控不住的老是會將自己往那個人的事情上去貼,無關時間、地點。

而針對覃少琴上演在我身上的感情現象,也許,葉子青說的確實有理,因為往後覃少琴所有的表現,都是類似這樣子的情況。

比方說,我十歲那年,我剛從桃林栽了一顆小桃樹苗回來,便碰到了覃少琴也扛著一把小鐵楸抿著唇站在一旁。

於是我問他,你來做什麼。

他略加思考了一番,回答:“他們說你在這裏,叫我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