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旁邊的眾人笑的有些毛骨悚然,他才停了下來,可沒過幾秒鍾,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士兵隊長連忙問道:“江先生,你沒事吧。”
江生跪在地上,衝著後麵揮了揮手,然後哭了起來。
他哭的很傷心,像是憋了許久,終於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其實他們江家與司馬家一樣,也是傳承千年的家族。
隻不過他們家中途沒落,到了如今更是隻剩他一個人。
而他們江家的祖訓中,一直有一個傳說,要求所有修煉出真氣的族人盡全力完成。
到了江生這一代,隻有他一個人。
雖然他頭腦聰明,但無論怎麼努力,都沒能修煉出真氣。
所以他一直在想辦法,尋找能夠幫助自己的人。
為此他曾拜訪過很多風水師,但那些人都是虛有其表而已。
直到周博拿出大陣圖紙的時候,江生雖然內心激動,但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但是眼前的一切,無疑證明了周博所說,沒有半點虛假。
霎時間起霧,霧氣之中,可以隔絕一切,包括各種電子信號。
如此神奇的陣法,足以顛覆任何人的三觀,說出去估計都不會有人相信。
江生激動的失聲痛哭,努力了這麼多年,今天終於看見了希望。
現在的他,就像是在沙漠之中跋涉千裏,終於找到了綠洲一樣。
過了許久,江生終於平靜下來,抬起頭才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不禁有些臉紅。
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走吧,我們回去。”
士兵隊長為難道:“霧氣太大了,我們恐怕回不去了。”
“沒關係,開船吧,我來指揮,速度不要太快。”
江生拿出一塊玉牌,上麵刻畫的紋路,與那些陣圖卻又有不同。
玉牌之上,有一個紅點,隨著快艇的行駛,慢慢移動。
這是周博提前煉製好的進出玉牌,初次滴入鮮血之人,即為玉牌的主人。
玉牌必須在主人手中才能夠使用,因此不懼丟失。
霧氣之中的行進路線,隨時都在變換,如果沒有玉牌的指引,哪怕多走出去幾米遠,也會迷失方向,所以也不用擔心別人記下路線。
沒過多久,江生所乘坐的快艇就已經回到島上,一群士兵都對剛才的事情感到匪夷所思。
看向江生的目光,也變得有些好奇。
江生知道他們認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勞,但是隻有他自己才明白,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執行者而已。
方位陣圖是周博畫的,自己隻不過是按圖索驥而已。
雖然他是一個風水師,家傳學問中,也有類似的陣法。
但是那些玉符,他可做不出來。
換句話說,沒有周博,江生自己根本無法布出這個大陣來。
楊遠東快步迎了上來:“回來了?”
“嗯。”
“結果怎麼樣?”楊遠東有些擔心道。
當他聽說周博要搶一座海島的時候,下意識的認為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可現實卻是,從奪島開始,到開始肅清島上的零散武裝力量,僅僅用了不到十八個小時。
在這之前,他雖然知道周博的實力很強,認為周博將來肯定會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