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不要再了!我都已經道過謙了,你們還想我怎麼樣?
我的家都沒了,還要我怎麼樣?
難道非要我去死,你才甘心嗎?”
鄭思清終於聽不下去了,一邊哭著,一邊衝著張思勇大喊。
張思勇冷笑道:“你如果不是故意當眾下跪,讓眾人誤會博哥,這些事情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有人知道。”
鄭思清哭的梨花帶雨,嘶啞的喊道:“我隻是想真誠的道個歉而已。
周博現在是下第一人,博濟島島主,那麼大的勢力,我能不害怕嗎?”
眾人一聽,態度再次發生改變,雖沒有對周博產生什麼壞印象,但卻對鄭思清產生了一絲同情。
鄭思清哭著爭辯兩句,轉身跑遠了,不一會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直到此時,公孫思源才反應過來,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博,向著鄭思清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道門弟子紛紛搖頭歎息,沒過多久,便散了個幹淨。
章本初喝了一口酒,將酒瓶遞給周博,打趣道:“兄弟你可以啊,以你前妻這麼深沉的心思,你能活到現在,也是在不容易啊。”
周博微微一笑,接過酒瓶灌了一口:“你都看出來了?”
章本初冷哼道:“廢話,爺又不瞎!那麼明顯的賣慘橋段爺要是還看不出來,那些年的苦可真是白吃了。”
張思勇一把搶過酒瓶,喝了一口道:“我的那麼賣力,你們倆就沒人誇誇我?”
章本初白了他一眼,道:“誇你個屁,最後的效果還不是打了折扣?”
張思勇無奈道:“那也不能怪我啊,實在是那娘們道行太深,兄弟我扛不住啊!”
晚風徐徐,像是姑娘溫柔的手,輕輕撫摸著你的臉頰。
三個人靠著石頭,望著湖景,一瓶酒很快下了肚。
張思勇正要差人去拿酒,周博手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壇子。
“儲物法器?”
章本初立刻瞪大了眼睛,張思勇則更誇張,翻著周博的手掌看了半。
“臥槽,跟你相交這麼多年,我咋不知道你有儲物法器呢?”
張思勇驚呼道。
周博呲著牙一笑,下巴衝著章本初揚了一下,道:“他也有,剛才拿花生米的時候,我看見了。”
張思勇驚呆了,看著章本初道:“你也有?”
章本初笑了笑,道:“師父傳下來的,整個元僅此一枚儲物戒。”
張思勇怔怔道:“臥槽,為啥我沒有?”
“因為你窮唄!”
“我……” 張思勇還想什麼,眼睛立刻被周博手裏的酒壇勾了過去。
當周博打開壇口的封泥後,張思勇立刻驚呼道:“六味酒!快給我來一口,好多年沒喝著了。”
章本初聳聳鼻子,眼前一亮,道了一聲“好酒”,一把搶過酒壇子,咕嚕嚕灌了一大口。
正當三個人喝的正歡之際,遠處忽然響起一聲怒喝:“誰欺負我徒弟了,給我滾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張思勇的臉色唰的一下白了,低聲急道:“快走,變態師姑來了!”
話音未落,頭頂再次傳來剛剛那個女聲:“想走?
晚了!”
一道略顯瘦弱的身影,從而降,落在了三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