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宗的吳章見狀,望著道門的人群,不屑的冷笑一聲:“都走了,咱們也不能落後啊,玄武宗可沒有孬種。”
眼看著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鄭思清不禁急了,問道:“林師叔,現在怎麼辦?”
林無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連話都沒說,轉身進了石門。
鄭思清望著空蕩蕩的四周,氣的臉色發青,雙拳緊握,指節攥的發白。
公孫思源此時卻完全沒了主意,出發之前,張淳風讓他聽從周博的吩咐,可是有師妹鄭思清在,顯然不可能。
現在人都走光了,隻有道門的弟子還留在原地,尷尬的注視著他。
“你們在這待著吧,小爺可沒空伺候你們了!”
張思勇冷冷地瞥了一眼公孫思源,轉身便走,雖說他在道門的地位不低,但終究不是道門嫡係,也沒有權利去命令他們做什麼。
他又看不慣鄭思清和公孫思源,與其在這跟他們找不自在,倒不如跟著周博痛快。
“張師兄,這樣不好吧?你畢竟是道門弟子,哪有單獨行動的道理?你把首席大師兄置於何地?”
張思勇回頭一看,發現說話的是陳思東,不由得冷哼道:
“你算什麼東西,敢管我的事?公孫思源是你的主子,不是我的,願意捧臭腳自己捧去,別跟我扯上關係。”
陳思東臉色陰沉下來,他跟隨公孫思源多年,道門中哪個弟子見了他不得給幾分薄麵?
張思勇仗著自己是掌門的侄子,居然如此飛揚跋扈,當眾落公孫師兄麵子。
他忍不住怒道:“張思勇,你身份高不假,我陳思東確實比不了你,但我還是要說!
值此人心惶惶之際,你脫離眾人獨自行動,置宗門名聲於何地?”
張思勇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目光冰冷,淡淡道:“一個趨炎附勢之徒,有何資格跟我談道門的名聲?
我張思勇雖平時放浪形骸些,卻還是羞於你們這群貪生怕死之人為伍!”
公孫思源氣的臉色鐵青,咬著牙望著張思勇,卻硬是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道門弟子被張思勇氣勢震懾,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走進了石門之中。
“師妹,要不……我們也進去吧!”公孫思源猶豫道。
鄭思清瞪了他一眼,冷哼道:“等一會再說,別忘了你答應我什麼!”
公孫思源無奈,衝著眼巴巴望著自己的道門弟子說道:“先休息一下,調整好狀態。”
道門弟子聞聽此言,不禁有些為難。
盡管公孫思源是此次道門弟子的領隊,他們也很敬重他,但心裏卻還是有些不太願意接受這個命令。
原因無它,剛才張思勇的那一番話,著實讓他們有些羞愧難當。
他們來到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將魂獸大劫遏製在源頭,心中早已做好了必死的準備。
現在其他門派都已經進入了石門之中,卻讓他們在這等著,這讓一向驕傲的道門弟子,實在是難以接受。
公孫思源見沒有人動,不由得怒道:“都愣著幹嘛?趕緊打坐調息,待會進入石門,肯定有一場惡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