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侄女問道:“你也認識蘇彤對嗎?她還好嗎?”
靳木桐笑道:“她很好,還是那麼美麗。隻不過,她最近也在為吉美博物館的這批敦煌文物發愁。”
路易.艾格特動容的說道:“ 謝謝你,這件事我會盡力的。”
埃莉薩也走了過來:“木桐姐姐,我真的好舍不得你呀,你的小說寫完以後可一定要給我寄一本過來,好嗎?”
靳木桐輕輕點頭,再跟他們道別,便跟祁修離開了這棟房子。
雖然敦煌壁畫的事情還沒有著落,可既然艾格特先生答應幫忙,那就還有一線希望。
“你說,艾格特和蘇彤如今都在法國,他們還有機會見麵嗎?還有機會重新在一起嗎?”走在路上,靳木桐突然問道。
祁修笑著牽過她的手:“緣分的事情很難說,如果有緣的話,他們會在一起的,不過,你瞧,他們分開這麼多年,一個堅守在莫高窟,成為修複敦煌壁畫的專家,另一個人遠在法國,卻也選擇在遠東學院研究敦煌文化。我倒是覺得,他們二十年來,沒有分開。”
靳木桐一愣,這角度,她倒是沒想過。
也對,艾格特先生一定是將對蘇彤的愛轉移到了敦煌上,這次如果能幫助他們促成這件事,兩人的故事已經算圓滿。
隻可惜,有情人未必終成眷屬,還是讓人遺憾。
她回握住祁修的手,目光中滿是溫暖:“我呀……還是太幸運了。”
……
文物研討會接近尾聲,在閉幕當天,《女史箴圖》修複工作的最後一步,裝裱也進行到了最後一步。
各國代表團對這次中國代表團展現的高超的古畫修複技巧極為讚歎。
靳木桐協助師父完成了裝裱的最後工作,紀鬆柏掏出手帕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忙活了這麼久,總算是完成了!隻要保存得當,《女史箴圖》至少百年無憂。”他坐在工作室一角,對史密斯說道。
史密斯趕緊說道:“紀教授,這次真是多虧你幫忙,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保護《女史箴圖》的!”
靳木桐依依不舍的看著這幅畫,修複完畢以後,它即將被推入庫,過不了多久,它就會回到英國大英博物館。
下一次見麵,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她心中有些惆悵。
這時,那個身穿鎧甲的男子再度從畫中走了出來,環顧四周以後,朝祁修走了過去。
看見他,靳木桐十分驚喜,剛要走過去,卻聽見師父叫她,她隻能先去找師父。
“木桐,這次的法國之行你辛苦了。研討會也結束了,你跟小祁還打算在法國玩一段時間嗎?”紀鬆柏問道。
“不了,師父,這邊工作結束以後我們便打算回國,你知道,我們出來的太久,我放不下品古齋,想要回去看看。”
紀鬆柏看著她:“也好,我也準備回國,我讓助理給我們買票,就一起回國。對了,我的很多朋友聽說你要寫古董方麵的小說,都讓我催催你,趕緊寫,別拖延了。”
還是他侄女問道:“你也認識蘇彤對嗎?她還好嗎?”
靳木桐笑道:“她很好,還是那麼美麗。隻不過,她最近也在為吉美博物館的這批敦煌文物發愁。”
路易.艾格特動容的說道:“ 謝謝你,這件事我會盡力的。”
埃莉薩也走了過來:“木桐姐姐,我真的好舍不得你呀,你的小說寫完以後可一定要給我寄一本過來,好嗎?”
靳木桐輕輕點頭,再跟他們道別,便跟祁修離開了這棟房子。
雖然敦煌壁畫的事情還沒有著落,可既然艾格特先生答應幫忙,那就還有一線希望。
“你說,艾格特和蘇彤如今都在法國,他們還有機會見麵嗎?還有機會重新在一起嗎?”走在路上,靳木桐突然問道。
祁修笑著牽過她的手:“緣分的事情很難說,如果有緣的話,他們會在一起的,不過,你瞧,他們分開這麼多年,一個堅守在莫高窟,成為修複敦煌壁畫的專家,另一個人遠在法國,卻也選擇在遠東學院研究敦煌文化。我倒是覺得,他們二十年來,沒有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