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爸爸和媽媽,我選擇了保密。
在所有人麵前,我選擇了沉默。繼續維持這樣的平衡生活!
向學校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期,陪著哥哥每三天去做一次化療。
看著從他體力逐漸流淌出去了血液,我的心,一陣陣的抽痛。可是哥哥卻笑著對我說,沒事。
蒼白的唇,沒有血色的躺在病床上。如果不是聽見他的呼吸聲,我都無法確實他是不是還活著。
看著哥哥再一次躺在床上,我無力的趴在窗口上。要是我能為他分擔一些痛苦該有多好,哥已經夠苦的了,為什麼老天還要這樣對他?
我扶著窗沿坐到椅子上,慢慢的等待著哥哥的化療結束。
“熙茹。你怎麼在這?”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我以抬頭,就看見敏津老師笑意盎然的看著我。
“老師?你怎麼在這裏?”我扶她坐下。
“我來做產檢的。”老手手裏拿著一疊厚厚的孕婦宣傳手冊。
“寶寶好嗎?”
“嗯。醫生說,寶寶很好,很將抗。還有一個人就可以看見他的小手和小腳了。”老師滿臉幸福的微笑。
“老師,你一個人來的嗎?”
“不是。我的丈夫也來了,他去接電話了。”
接電話?是啊,手機對寶寶有輻射。老師的丈夫對老師真好。
“寶寶取名字了嗎?”
“哪有那麼早。”敏津老師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你怎麼也在醫院裏?”
我一愣,繼而笑了笑。“沒什麼,小感冒。”然後重重的咳了幾下。
“本來以為可以好好地安胎,但是前幾個月接下的《魂之舞》的表演差點讓我忘了。這個表演是由約翰·艾布特大師指導。可是,我真的很想演出,寶寶的爸爸卻不允許。”
《魂之舞》是著名舞蹈大師諾·阿蘭·曼迪創造的。據我所知,目前隻有兩位舞者能詮釋出《魂之舞》的精華所在。其中一位就是敏津老師!
老師有些埋怨,語氣裏還是充滿了甜蜜。
“老師想做的就盡量去做吧。人的一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取舍之間的衡量,是最不平衡的重量。”
就像哥哥一樣,他還有好所的心願沒有完成,他不能就這樣走點。我要留住他!
全國不是有十幾億的人嗎?我就不信,不能找出和哥哥相匹配的骨髓!
人定勝天!哥,相信我。我會找到的!一定會的!
轉眼之間,一個星期的請假就到了,我回到學校,準備再向老師交上一個星期的請假條。
走廊上,氣氛與平時不一樣。看見我的人,都用手遮住半張臉,好像在議論什麼。
我站在辦公室外麵,出入的一些同學,小聲的嘀咕著什麼,聽不清楚。
“胡老師。”暫代我們班的班主任胡老師,從一大堆厚厚的報告堆裏抬起頭來,扶扶眼鏡,定睛看著我。
“哦。是你啊。什麼事。”
“老師,我可以再請一個星期的假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