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排排居民住房後,有一座廢棄很久地屋子。長絨絨地草在屋外高高的搖擺,稀疏的頂上透印出白色的牆壁。
他帶著我從旁邊一條踩得不深不淺地小路走進入,鋪滿碎石子的房屋前,掛著一條紅色的長布,在風中搖擺,夾雜著細微地嗚咽聲,十分的詭異,那種細小地聲音,好像是有人在哭一樣。
“這是什麼地方?”我有些害怕的問。他帶我來這裏幹嘛?想起以前看過一篇報道,說是有一個孤身少女被騙到荒郊外,劫財又劫了色,囚禁了長達五年之久。糟了!他不是壞人吧?!哦!有可能!
我跟他又不是很熟,他把我帶到這種人煙稀少地地方……不會是想……腦袋上的頭發立刻豎立起來。
“那個…我家的煤氣忘記關了!我…我…走了…”撒腿就跑,身後他急急地叫我,“回來!跑什麼?我……吃了你!”
一道人影閃過,他就阻擋住了我的路。“我…我…我…一點都不好吃!”他說要吃了我!怎麼遇見了吃人的人啊?真是笨!他讓我來我怎麼就來了?!
我嗷嗷大哭了起來,抓住他的衣領。“你哭什麼?誰要吃你?”他一臉無工害地看著我。
“你剛才不是說要吃我嗎?”
“我沒說!我是說,我又不吃了你,你跑什麼?”
原來…原來虛驚一場…我收了眼淚,揉揉鼻子。“你帶我來這裏幹嗎?”
盡管如此,我還是和他保持著距離,警惕地看著他。
“本來是想請你幫個忙的。”
“幫忙?幫什麼忙?!”他指指前麵的屋子,“不久之前,我家才擺來這裏,有一次我來到這裏,看見有一隻狗狗奄奄一息地躺在路邊,我家因為我媽媽對狗過敏,所以不能養狗,我也不能收留它,然後把它帶到這裏。這段時間,我媽媽,身體…不太好。我要陪在她身邊,就不能常常來照顧它。所以我想擺脫你,幫我照看它。”
狗?隻是幫忙照看狗?!那好辦啊!“你帶我去看看。”灰暗的臉上立刻浮現出高興地神彩。
“好啊!好啊!它很乖的!是白色的,像個雪球一樣,圓圓的!”他興奮的跟我說起那隻狗。
鐵鏽的門上掛著一把大鎖,他靈巧地打開鎖,房間裏的光線很暗,發黴地味道有些刺鼻,透過光線,能看清房間裏的擺設,一張桌子,上麵有一個小小地鈴鐺。一張凳子,還有一個狗窩,一張長方形地便盆。
騷臭地尿液撲鼻而來,牆角裏不時發出“哼哼唧唧”地聲音。
“小東西,小東西!”他走下階梯,邊喊邊拿起鈴鐺搖著。“汪汪…汪汪…”回應他的是一陣弱小的狗叫聲。一個雪白色的東西走了出來,它無力地耷慫著頭,腳步微弱,讓人看著十分的可憐。
“哎呀!怎麼變成這種樣子了?是不是生病了?”他伸手提起它地一隻腳淩空翻起。狗狗嗚嗚地呻吟了一聲,無力地控訴他的粗魯。
“給我!”我劈手奪下狗狗,放在懷裏,伸手放在它嘴裏。果然,它感覺到有東西進入口中,開始蠻力地啃起來,閉著眼睛,咂巴咂巴。似乎啃不動,又挪動了右邊的腦袋,繼續啃。又啃不動,伸舌頭添了添,有些氣餒地耷著頭。
我發出一陣輕笑,“它餓了,你多久沒喂過它東西了?”
“我買了很多狗糧放在這的!”他抗議我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這兒!這兒!看見沒!”他掏出手機,借著微弱的光,我看見了他所說的狗糧!
麵包!薯片!蘋果!梨!……蛋卷!花生!以及散落一地的糖!
我冷冷地笑,“狗能吃這些?”有常識的人都知道,狗不吃這些!
可憐的狗狗,真不知道你遇上的這個主人是幸?還是不幸?!
我抱著它出去。他跟在後麵,疑惑地說,“狗吃什麼?不是說人吃什麼狗就吃什麼嘛!”
“狗要是什麼都能吃那還叫狗嗎?我家莫名其妙的出現兩百多袋咖啡豆,一個人也不要!我還在發愁怎麼把它們全部銷售出去。人都有不喝咖啡的,更何況是狗!”我忿忿的說,他有些漲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