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0 最後的最後(二)(1 / 2)

“我錯過了小羽第一次叫姐姐的機會。大概明年的時候,我就會回來了。爸爸,媽媽,哥哥,錫菲,我好想念你們。有一天晚上,我夢到了媽媽,她不說話,隻是看著我。我害怕。這些年不斷的參賽,我好像開始累了,顧騫說,讓我參加最後一個比賽就會和我一起回國。爸爸,或許過不了多久,我就能回到你們身邊來了。等我回來吧。熙茹。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號。”

寫完這封信後,把它裝進信封裏,陽台外麵,太陽躲進了雲彩裏,沒有炙熱的光原,連花朵也開得格外豔麗。鬆柏樹上偶爾停留的幾隻鳥正歪著頭看著我。

那清閑的目光讓我想起在咖啡館的時候,靜謐的一個午後,有一個人也是這樣偏著頭看著我。

目光繾綣,帶著溺愛。

承光,在陌生的城市裏,我想念著你。

發瘋似的想念你!你感受到我的思念了嗎?我真的錯了嗎?

我想過,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依然快樂的過下去,可是我發現這並不容易。

不管是悲傷還是快樂,你永遠不能擺脫它。

承光,你看到我給爸爸的信了嗎?

為什麼不來找我?我想你了!

你沒有來,我等到媽媽離開的時候,你也沒來。

直到去愛情海之前,你還是沒有來。

我努力的讓你知道我所在的地方,為什麼就是不來找我?

我所經過的每一個城市都有我留下的足跡,就算你不知道我在哪裏,隻要你來就能找到的。

承光,我,在原地等著你,等著你來。

“熙茹,可以進來嗎?”君無意穿著黑色的低胸小禮服走進來。她很隨意,不受任何人的拘束。連萬惡的賈凹凸也怕她。

“你已經進來了。要出參加什麼聚會嗎?”光著腳走來窗台,她伸手隨意的提提衣服,看見她滑稽的樣子,我笑了出來,她跟一個男孩子一樣沒區別,粗魯的在她身上找不出一點女人是水做的真理。

“好吧,我承認這個很好看,但是我不習慣它。怎麼辦?”她伸手往禮服裏戳了戳。“今晚有一個慈善舞會。有一個大老板要來,顧騫讓所有人都必須出席,包括你也要加入。”

“什麼?他瘋了?我說過我不參加任何舞會的。”

“不是他,是那個大老板指明的,說是和顧騫手下的每個畫家都合張影。來吧,挑件適合你的衣服。”

君無意打開衣櫃,那裏麵滿是禮服,紅、橙、黃、綠、青、藍、紫,什麼樣式的都有。

“這件。”

“太性感了!”她給我一件露全背的禮服。

“這件。”

“太幼稚。”公主類型的,放在幾年前還行,現在不合適。

“哎呀!不選了!我不去!”

“這次可不行!雖然你是顧騫的愛將,平時我們可以包容你不去,但是今天可不行啊。放心,姐姐我罩著你!…哇!就這件,去換,快點。”君無意塞給我一件紫色的禮服,推進衛生間。

露肩,束胸,水晶腰鏈。好吧,就這件,我接受。

去就去,到了那裏找個隱蔽的角落坐下就可以了。

黑暗籠罩著廣袤的森林,車穿過這片鬱鬱蔥蔥的森林,透過密密的樹枝,可以看到在眾多荊棘和薔薇的環繞下,矗立著一座古老的城堡,古堡似乎年代已經很久遠了,高高的灰色城牆上爬滿了暗綠色的蔓藤,如此之多,都快把窗子全包圍了,有的甚至鑽進了窗子裏。

夜晚的城堡,就像是宇宙中散落的星星,城堡裏透出的光撒落在吊橋下的河水裏。

一行人下車後,整齊排列。俊男美女排行走呀!

鄭新優和何賽舟,顧騫穿著正式的服裝,鄭新優是混血兒,混中國和法國。

好家夥,搭配得不錯啊。這兩國的優勢全表現在他臉上,簡直和希臘神話裏的美神一樣。

何賽舟來自江南,身上帶著書香味,十足的紳士。

顧騫是大老板,渾身多金型的,在他身上你能找到瀟灑,帥氣,他最怕的人是君無意。他是整個畫廊的老板,那君無意就是無冕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