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再也沒有機會了。

越是想,越是感覺到恐慌,想像著未來的某一天,倪初雪成為高高在上的項夫人,她就這輩子隻能忌妒的份

了。

午後時分,項薄寒需要午睡,因為他受傷之後,這次流血較多,需要靜臥休息。倪初雪原本隻是想坐在沙發

上陪他的,然而,卻被他拉至床畔,按在了他的懷裏陪伴。

倪初雪微僵著身子,不敢亂動的窩在他的懷裏,第一次如此親呢的在一起,令她怎麼能不緊張呢

然而,男人隻是摟著她,側著身,令他受傷的一邊肩部不受壓迫,卻剛好把嬌小的她包裹在他寬厚的懷抱之

中。

倪初雪閉著眼睛,不敢亂看,她感覺一道視線在她的頭頂凝視了好一會兒,直到這股壓迫消失了,她才悄悄

的睜開眼睛。

隻見近在眼簾的男人,合上眼睛,已經在閉目養神了。

倪初雪的嘴角微微上揚著,趁著這個機會,大膽的欣賞著他,必竟還未如此明目張膽的看過他呢

他長得真得很好看,即便睡著,也在散發著令人著迷的男性魅力。正看著看著,眼簾子夜般眸突然睜開,嚇

得她輕呼一聲,微張著紅唇,呼聲卻被男人封上了。

項薄寒怎麼可能真得睡得著有她在,他就別想好好休息,可是,他寧願舍棄所有休息時間,也要她陪在身

邊。

這個吻,到底沒敢深入,項薄寒可不想嚇跑她了,他等了她三十二年了,再多等一會兒,也未償不可。

最後,項薄寒沒有睡著,倒是腦子微微空白的倪初雪睡著了。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傍晚時分,倪初雪好好的睡

了一覺,睜開眼睛,發現自已睡在他的床上,她臉色一陣霞紅。

坐起身,窗外已經是落日時分了,項薄寒不在身邊。

他去哪兒了

倪初雪走過去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隻見手機被項薄寒調至靜音,而上麵,媚拉已經打了好幾通電話了。

其中還有父親的一通電話。

她趕緊撥通了回去,顧銘凡很快就接通了,有些擔心,“喂,初雪,你在哪裏”

“爸,有事嗎”倪初雪問道。

“媚拉一直在找你,她很擔心你。”

倪初雪不由無奈,看來媚拉找不到自已,就想通過父親來找自已。

“爸,我在項先生的家裏做客,你別擔心。”倪初雪還沒有向父親公開關係,隻能先這麼稱呼著了。

“哦原來是在項先生家裏啊我還擔心你呢你打一個電話和媚拉說一聲吧”顧銘凡還不知道女兒的處境

“好,我會的。”倪初雪應聲。

顧銘凡又交待了幾句便掛了,倪初雪隻好回拔了媚拉的電話。

“倪初雪,你敢掛我電話。”媚拉尖銳不滿的聲音吼過來,夾著憤怒。倪初雪的耳朵都嗡了一聲。她隻好問道

,“你有什麼急事嗎”“急事立即給我回家來照顧我,不許在外麵過夜,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