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老板還在叫囂,一個朋友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他嚇得頓時臉色一白,囂張的氣焰瞬間就熄滅了。他一個小小的礦產老板,底子還不幹淨,人家要是想治他,分分鍾的事。
那邊,梁飛在朋友們的告知下,對這群老板也有了了解。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麵的小老板而已,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原來是梁公子,誤會,一場誤會,我認錯包房了,這就走,我這就走。”朱大雄戰戰兢兢道,慫了。
朱老板和他的朋友如蒙大赦,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不等趙小玲表態,他們一個個抱頭鼠竄。
這一群公子哥她基本都認識,從中沒看到蘇玉恒蘇大少,她就知道什麼情況了。肯定是蘇玉恒這個王八蛋對小雪來硬的了。
……
“我們和她不熟。”
“趙小玲,我給你麵子,剛才的事情我不追究,這些垃圾你怎麼帶來的怎麼帶走,這裏沒你什麼事。”
“我們不認識趙小玲。”
“你給我讓開,放我進去。你們到底把小雪怎麼樣了?”趙小玲大聲喊道,使勁推了推鐵山,可就像推到了一堵牆上似的,根本推不動。
梁大少臉色冰冷,怒氣未消,哪裏肯善罷甘休。
“梁少,我求你放了白雪,有什麼事衝著我來。”趙小玲大聲喊道。
“趙小玲,這些垃圾是你帶來的?”梁大少戲謔道。
“她叫趙小玲嗎?可是那個頭牌?”
趙話呢,朱老板和他的朋友就連忙和她撇清關係。
她這一鬧,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了。梁大少也早就注意到了她,隻是忙著教訓朱大雄,沒來得及和她打招呼。
人就在屋內,她想衝進去,可是被一個彪形大漢擋住了。這個大漢就站在門外,杵得就跟一根柱子似的,兩張醜陋的黑臉像極了門神。她認得這人,蘇玉恒的貼身保鏢,名字叫鐵山,也是人如其名了,看起來就跟一坨鐵疙瘩似的。
趙小玲心急自己的好姐妹白雪,哪裏還理會狼狽的朱大老板。
借口很勉強,連鬼都不會信。
朱大雄擦了擦腦門的虛汗,說道:“信信信。梁公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莽撞了,我向你道歉。”
他的這些老板朋友是不能指望了,身份地位都不如他,麵對梁大少比他還慫,一個個老鼠見了貓似的,瑟瑟發抖。他左右晃了晃腦袋,想讓趙兩句話,畢竟他是為了“幫”趙小玲才如此衝動的。而且,趙小玲作為夜宴國際的頭牌,應該和梁大少熟識,能說得上話。
“我倒想衝著你來,可是蘇少不同意。你要是不願意走,就在這老實的待著。蘇少能看上白雪,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再說了,她一個出來賣的,裝什麼玉女,遲早會有這一天。如果她真是第一次,蘇少會給她補償。”
“朱大雄是吧,一個小小的礦產老板也敢在我麵前撒野,我這些朋友中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能把你壓死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