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記(1 / 1)

做夢都不敢想象我的朋友要出書了。從未想過一個作家離自己如此近的感覺。可這就是發生了,信不信由你。

對於朋友出書我是不應該感到驚訝的,他是一個真真實實有所想的人,其實,我早就覺得他應該寫些什麼了。

他本人很怪,讓很多人看不慣,所以他朋友很少,但不代表他情商低哦。他每遇到一個真心的朋友,讓他感覺是真正的朋友,他會毫無一絲掩飾的將內心袒露出來,你看不出他隱瞞了你什麼。他很信奉一句話:“人生得一知己足以,斯世當以同懷視之。”他的思考方式做事方式也很怪,會讓很多人看不順眼,那些其實都是人類本質的存在。他的生活很簡單,與人交往也很平淡,他還信奉一句話:“君子之交淡如水。”

他真的有一雙奇怪的眼睛,像魯迅的眼睛一樣犀利,將人間的事事非非看的一清二楚;像張愛玲的眼睛一樣悲憫,他從不想別人訴說什麼苦,但總見他憂鬱的眼神中透出悲憫的光。他有時會停下來盯著路邊玩耍的小孩子看上一會兒,或者是樹梢的鳥兒,但每次都會微微的笑。

他有點不合乎時世,不像是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人或者這個星球上的人。他想的太多,一些人的醜惡行為總讓他苦惱,他也隻好避而遠之。在他的眼裏不是友就是敵。我勸他做人應該怎樣怎樣,他總是點頭了,之後又會見他做得很不盡如人意。他說他也很想按照我說的做。可以說,他想做薛寶釵可明明就是林黛玉。

高一時他讀了韓寒的書,這也是後來知道的。高二時他認識了我,一起讀了蔡智恒。韓寒的《三重門》寫到高中就戛然而止,痞子蔡的《第一次的親密接觸》是從大學寫起的,並未有誰真正的感悟了了高中的許多;也許高中真的是索然無味吧,那所有的味道便是卷子散發出的紙味,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沒有人敢寫些高中的什麼。這下好了,有了冷清心,他直麵高中,在韓寒與蔡智恒之間搭起了橋梁。

我們是在高三的百忙之中讀了《紅樓夢》。其實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不過說真的,高三讀時尚且有許多的不理解,就算真的讀的早了,我想也是浪費。那本“紅樓”還一直在我身邊,總讓我想起那段緊張的日子。更加讓我欣慰的是,在這本書裏,我讀到了《紅樓夢》的絲絲情感,這是很難得的。

此書的愛情是從相知寫起的,這與眾多小說中從相遇到相知的情節大相徑庭。這樣會不會少了那種從陌生到熟悉時的撲朔迷離?我想不會,大凡有情之士早將情感化於純樸之間,從戀情中你會不自覺的感受到那種似有似無的甜蜜。

之前,他對我說,要是沒人願意幫他出書他就自己印一本,鎖進抽屜裏。我說,別。至少也得印兩本。

因為我要買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