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把這個敷在你的臉上,可能會有一些痛苦,你一定要忍著,千萬不能抓,知道嗎。”
羅白雪咬了咬嘴唇,用力的點點頭。
秦風手中這個其貌不揚的玻璃瓶,是她的希望。
“那我開始了。”
說了聲開始,秦風就逼迫自己靜下心,開始小心翼翼的給羅白雪上藥。
灰色的藥膏抹在了羅白雪縱橫溝壑的臉上。
一旁看著的江玲忍不住問道:“女兒,你感覺怎麼樣。”
羅白雪如實道:“冰冰涼涼的很舒服,不過”
話還沒說完,羅白雪忽然感覺到臉上的傷口開始發癢,仿佛無數隻螞蟻在她臉上來回爬。
“好癢”
羅白雪緊咬雙唇,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一雙手更是在大腦的指使下緩緩朝著臉部移動了過去。
現在的羅白雪,隻覺得整個人的感官都被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給籠罩了起來。
“幫我抓住她,不能讓她碰傷口”
最開始,也是最關鍵的一步,就是不能動隨意觸碰傷口。
癢,是因為臉上的細胞在藥物的作用下開始活化,這個時候去抓,隻會適得其反。
一旁的羅世雄和江玲一聽,也顧不上許多,隻能上前幫助秦風將羅白雪的雙手給按住了。
“放開我,快放開我,我好癢,我快癢死了”
到了後麵,即便是意誌堅定的羅白雪都有些忍不住了。
雖然看到羅白雪這個樣子非常心疼,但秦風還是咬牙忍受。字更新速度最駃0
五分鍾之後,羅白雪才逐漸安靜下來。
倒不是說那種令人心煩的感覺消失了,而是折騰了這麼久,羅白雪已經快沒有力氣了。
“醫生,接下來該怎麼辦啊。”看著漸漸脫力的羅白雪,江玲心疼的開始掉眼淚了。
“抓穩她,我還要施針,再激發一次藥力。”說著,秦風就掏出了從家裏帶來的銀針。
看著足有三寸長的銀針,江玲不由得大驚:“你這是要做什麼”
“針灸,隻有刺激她臉上的穴位,才能更好地吸收藥力,要不然藥力吸收不均勻的話,傷口是沒辦法完全愈合的。”
說著,秦風拿出一根就紮向了羅白雪。
一旁站著的胡大夫終於有些忍不住了,他身為一個醫生,實在是沒辦法看著自己的病人被人這樣折騰。
再加上胡大夫本身也對中醫頗有些了解,知道針灸這東西並沒有想象中簡單。
紮對了還好,要是紮錯了,那是會出人命的,更何況人的臉上還有那麼多重要的穴位。
“住手”
胡大夫一步上前,就要拉扯秦風。
這種關鍵時刻,秦風當然不會讓別人阻止自己。
隻見他左手一翻,掌心之中頓時出現了好幾根銀針,然後用力一甩,隨著一陣銀光在半空之中閃過,除了羅世雄夫婦之外,其餘所有人都被定在了原地。
秦風這一手隔空點穴,讓胡大夫內心震驚無比。
他以前的中醫老師曾經跟他講過,中醫的最高成就就是針灸之術,而針灸之術的最高境界就是以氣禦針,隔空傷人。
難不成這個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真是一個中醫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