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連肚子都填不飽,你拿談什麼夢想?拿嘴談嗎?”
沈清歡:“為什麼我就不能用夢想填飽肚子?月亮和六便士,我為什麼不能都要?”
沈奕嗤笑,對她的話不屑一顧。
到底還是因為她太年輕;到底還是因為他們把她保護的太好,以至於她像溫室的花朵,從未見過外界競爭的凶惡。
沈清歡:“笑什麼?我又沒錯。這世界上,月亮和六便士都有的人多得是。為什麼就不能是我?”
沈奕:“多少人裏麵才出一個月亮和六便士都捏在手裏的人,你憑什麼?”
沈清歡:“……”
沈奕:“憑你的三分鍾熱度?”
沈清歡:“我不止三分鍾。”
沈奕:“憑你沒有腦子的一腔熱血?”
沈清歡:“……”
沈奕:“還是憑你嘴巴每一,我要奪冠?”
沈清歡:“我沒有,我每都有訓練。”
沈奕:“訓練的不止你一個,比你有賦的人也有很多,比你有賦又努力的人更多,你拿什麼跟人家競爭?”
沈清歡:“你為什麼一定要在我還沒有開始之前,就先否定我所做的一切?”
沈奕:“你瞧,我隻不過了實話,你就覺得我是在否定你。連你自己都不敢正視現在正在發生的事,還跟我什麼月亮和六便士都要?你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沈清歡:“你這是撒騷放屁。”
沈奕眼睛一眯,她立馬蔫兒了一下,旋即又壯著膽子繼續:“如果我的賦不夠,我就努力來補。”
沈奕:“嗤,你別整淨給我整那些沒用的,趕緊給我回學校好好上學。”
看著沈奕是堅決反對的樣子,沈清歡急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讓我學商,無非就是以後讓我進公司幫你。這跟坐牢有什麼區別?你這簡直就是剝奪了我的人生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