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在一旁捂著嘴偷笑。
艾瑪倒不是很在意，饅頭就饅頭吧！艾瑪伸手摸了摸後腦勺，疼得立馬縮回來手。
“別亂碰！”阮綿綿急忙道，“那麼大顆網球，飛得那麼快，就這麼砸你腦袋上，不疼才怪了。”
大叔：“姑娘你回去之後記得按時塗藥，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時。最好呢，請假去醫院看看，我這兒畢竟條件有限。”
“好的大叔！”阮綿綿答應道，“對了，醫藥費多少錢呀？”
大叔回答道：“藥油一瓶二十，綁帶什麼的不收錢。”
“好嘞！”阮綿綿一摸口袋，空空如也的手感讓她有些尷尬。她湊到艾瑪耳邊聲地：“艾媽媽，我沒帶錢。你帶了嗎？”
艾瑪想起早上放進口袋的零錢包，把它拿出來遞給阮綿綿。阮綿綿接過打開一看，裏麵同樣空空如也。
阮綿綿把零錢包翻轉過來，歎了一口氣道：“艾媽媽，你帶著個空的零錢包出來幹嘛？”
艾瑪愣愣地看著自己的零錢包，配上饅頭的造型，顯得有一絲呆萌。
“看來隻能讓程宬來給錢了。”阮綿綿拿出手機給程宬發信息。
信息發完之後，阮綿綿對校醫大叔：“大叔，再過一會兒，會有一個男生過來付錢。我們可以先走嗎？”
“行，走吧！”大叔瀟灑地一揮手，“姑娘，記得這幾別洗頭，注意點兒哈！”
不能洗頭？這個消息比被網球砸了更讓艾瑪震驚。她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校醫大叔。
校醫大叔被艾瑪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心裏發毛。他湊到阮綿綿身邊，聲問道：“她怎麼了？我錯了什麼嗎？”
阮綿綿解釋道：“沒事沒事，她這也是個臭毛病，必須洗頭。不能洗頭對於她來，絕對是酷刑。”
校醫大叔想起自己三沒洗的頭發，忍不住伸手在自己頭上薅了一把。呃，好像有點兒油，今晚下班回家洗個頭吧！
阮綿綿扶著艾瑪往校醫室外走，“大叔，我們先走了哈！”
“心點兒，記得塗藥哈！”大叔在身後大聲叮囑道，“覺得不舒服就去醫院！”
“好嘞！”阮綿綿應了一聲。
走出校醫室，阮綿綿一眼就看到了蹲在校醫室旁邊的男生。她愣了愣，腳步不停地扶著艾瑪繼續走，並不打算先和男生話。
男生趕緊站起來，走到艾瑪跟前，關切地問道：“同學，你還好吧？需要去醫院嗎？”
艾瑪沉默地搖搖頭，抓著阮綿綿的手，從男生身邊繞過去走了。
男生看著艾瑪的背影，猶豫了片刻，沒有追上去。男生推開校醫室的門，走了進去。
校醫大叔一瞅見他，就樂嗬嗬地開了口：“你是那個姑娘的會過來幫她們給醫藥費的姓程的男生吧？她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了。夥子，速度夠快的呀！”
男生怔了怔神，忙一口應下：“對，我是來替她們給醫藥費的。”著，他從口袋裏拿出校園卡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