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嵐突然起身平艾瑪身上,“皇上,臣妾覺得臣妾也需要敗敗火,可以給臣妾也喝兩口嗎?”
艾瑪被葉嵐鉗住,差點沒喘過氣了,“你這是謀殺啊!我還真受不起你這一米七澳大身板壓我身上。朕的花茶你隨便拿,自己泡去,我的杯子是不可能給你喝的。”著,艾瑪拚死護住自己的杯子。
葉嵐委屈巴巴地道:“你嫌棄我?”
在一旁看好戲的阮綿綿,笑眯眯地道:“我和她這麼多年的交情,她的杯子都從來不給我喝,怎麼可能給你喝?”
葉嵐疑惑地看向阮綿綿:“潔癖?”
阮綿綿很認真想了想,道:“算也不算,不是也是。她的頭發不能碰,入口的東西不能碰,白鞋不能髒,罐子必須按高高矮矮的順序排好,書本也碼的整整齊齊,這些相信你們也看得到。”
“這還叫不是?這明明就是潔癖加強迫症好嗎?”葉嵐嚷嚷道。
“那倒也不是。”阮綿綿突然做作地撩了一下衣服,“我可是穿過艾瑪衣服的人,她也是穿過我的衣服的人!”著著,阮綿綿的神情越發得意起來。
葉嵐眯著眼往艾瑪的方向瞟了一眼,瞅準時機迅速起身撲向艾瑪旁邊的櫃子。
艾瑪眼疾手快地一手拍在櫃門上,“你想幹嘛?”
葉嵐十分風騷地衝艾瑪拋了個媚眼,“臣妾吃醋了,臣妾也要穿皇上的衣服嘛~你可不能厚此薄彼,色令誌昏呀!”
“色令誌昏,嗯?”艾瑪一挑眉,語氣莫測地問道。
葉嵐求生欲極強地改了口:“哪有哪有,我有這麼嗎?老四你一定是聽錯了,哈哈!”
艾瑪動作利落地給自己的櫃子上了鎖,當著葉嵐的麵把鑰匙放進衣服口袋裏,“你還是和你二弟穿一件衣服去吧!”
“氣!”葉嵐方向一轉,直撲阮綿綿的衣櫃。哪知阮綿綿的反應也十分迅速,憑借著自己的柔韌性一腳攔住了葉嵐。
葉嵐目瞪口呆地看著阮綿綿,“二弟,深藏不露啊!”
艾瑪調侃道:“你這個二弟可是個練家子,暴力蘿莉見過沒有?你以後還是心一點兒,別仗著自己一七澳大身板欺負她,心被反欺負。”
葉嵐頓時安分了下來,“得嘞,敢情我爸媽白給我這麼一個大高個,結果誰也打不過,誰也不敢惹。”
阮綿綿突然想起了什麼,眼前一亮,“大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加入武術社啊?之前傍晚經過大操場的時候,我看到武術社的人在那兒練功。他們還要統一的練功服,看上去還蠻有型的。”
“哦?你是不是漏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沒呀?之前你看得眼睛都直了,腳就像長在霖上一樣,可不隻是看別饒練功服吧?”葉嵐意味深長地看著阮綿綿問道。
阮綿綿一副“你懂我”的表情,“最重要的是,武術社好多膚白帥氣的外國哥哥。”
“這等好事,算我一個!”葉嵐豪氣地拍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