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籌?艾媽媽不能不能別一本正經地搞笑!”阮綿綿哈哈大笑道。
艾瑪一記殺氣滿滿的眼刀飛過去,“也不知道是誰先詛咒人家身患絕症的。”
阮綿綿想了又想,終於想出了一個她自以為的萬全之策——讓程宬去問沈新成。
“等著哈,我這就給程宬發微信,我可真是個機靈鬼!”阮綿綿掏出手機就是一頓劈裏啪啦。
葉嵐表示懷疑,“這樣真的妥嗎?”
“妥妥滴!”阮綿綿拍著胸脯保證,“不然的話,有比程宬更合適的人選嗎?我們仨都不合適,不讓程宬去問那讓誰去問,難道讓那杯過期綠茶去問嗎?”提到某人,阮綿綿的白眼翻出了際。
葉嵐靈光一閃,想起來什麼,問阮綿綿:“二弟,你覺不覺得方淼淼剛才怪怪的。”
阮綿綿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剛剛我著急找艾瑪,所以沒多留意她。現在想來,我們進宿舍門的時候,她的神色和動作都很不自然,給人一種心虛的感覺。”
葉嵐瞬間柯南附體,推了推鼻梁上並不存在的眼鏡,分析道:“我們回宿舍的時候,她正好在貼麵膜。看到我們,她飛快地把麵膜撕了下來,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裏。根據我平時對她的觀察,以往她都是把敷過的麵膜紙從臉上撕下來直接丟垃圾桶的,沒有揉成一團的習慣。上個星期她才拿回來五盒麵膜在我們麵前臭顯擺。我當時仔細看了看,一模一樣的五盒,都是透明麵膜紙的。但是,她今敷的麵膜是黑色的。”
“真相隻有一個!”阮綿綿伸手指著艾瑪,拖長聲音,“威~武~”
艾瑪一臉困惑地看著阮綿綿,跟著伸手指著自己。
葉嵐也指著艾瑪,語氣篤定地道:“她偷用了你的麵膜!”
聞言,艾瑪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真的?”
“肯定是!就你嫌每次都要找來找去太麻煩,所以放在陽台架子上的那盒黑色麵膜紙的。我記得你似乎隻敷了一張,然後就冷落掉那盒可憐的麵膜了。你回去數數,肯定少了!”葉嵐生怕艾瑪不信,補充道。
阮綿綿氣勢洶洶地擼了擼袖子,一副要去幹架的樣子,“平時使些上不得台麵的把戲也就算了,現在還偷摸起來了?我今要是不把她這棵歪脖子樹給掰正咯,我名字倒過來寫!”
三人氣勢洶洶地往宿舍趕。快到宿舍樓的時候,艾瑪的手機響了好幾聲。她拿出來一看,不禁笑出了聲。
“什麼東西這麼好笑?”阮綿綿搶過艾瑪的手機看了看,也笑了。
“什麼鬼?你也笑了?真這麼好笑?”葉嵐把頭湊過去。她粗略地掃了一眼,立馬爆炸了:“我去,什麼玩意兒!這她也做得出來?這你們也笑得出來?”
阮綿綿努力維持了臉上的微笑,“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不行,還是好氣哦!明明她不問自取在先,還瘋狂甩鍋。她這話裏話外字裏行間的,言外之意不就是,是麵膜先動的手,是麵膜勾引的她,是麵膜死乞白賴非往她臉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