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江冕冕回到了寢室,回去之後,就趴在了桌子上。任江冕冕是個極其外向的性格,此刻也不想話了。從到大,她好像就沒受過這樣大的挫折。明明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情,可她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好,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這時,思露突然走到了她身邊。
江冕冕感覺似乎有人站在了她身邊,慢慢睜開了眼睛,沒想到真的看到了思露,頓時嚇了一跳。
“你幹嘛?”
思露沒料到自己嚇到江冕冕了,抿了抿唇。
江冕冕也醒過神兒來了,坐正了身體。
思露板著臉極其別扭地出來自己的目的:“薑綿綿,你明去博物館的時候能不能幫我記一下那位皇孫妃子吳氏的衣服?”
想到思露之前對薑綿綿做過的事情,又想到思露最近幾對她的態度,江冕冕不動神色地盯著她看了很久。
雖然是有求於人,可思露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這麼告訴她的。
一點都看不出來求人的模樣,反倒是微抬下巴,像是在蔑視她一樣。
要是她沒記錯,前思露還特硬氣地用不著她,怎麼才過了一就對她這種話了?
她實在是不明白,兩個人都已經鬧得這麼僵了,思露這麼好麵子的人怎麼還會用這種態度來求人。
難道覺得她好欺負不成?
思露被江冕冕看得臉有些紅,握緊了放在身側的拳頭,繼續道:“我最近在寫雲朝服飾方麵的論文,到時候可能要用到。你到底幫不幫?”
這話,卻是越越硬氣了,聲量也提高了一些,看起來有些不耐煩。
薑綿綿的專業主要是研究雲朝的曆史,思露雖然不是,但思露最近在寫有關古代服飾的論文,正好能用到。
聽到這話,江冕冕瞧著思露的態度,既沒回應也沒拒絕,而是道:“哦,看我心情吧。”
一聽這話,思露咬了咬唇,眼神中流露出來一絲惱怒和羞憤的情緒,忍不住道:“薑綿綿,你要是不想幫就直。我不過是看在同一個宿舍的份上才來找你的。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去,搞得我非得求你似的,我找別人也一樣。”
聽到這話,江冕冕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慢悠悠道:“你這就不高興了,這就生氣了?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特別討厭?”
思露氣得不輕,道:“你自己心裏清楚就好。薑綿綿,你現在真的變得很不討人喜歡。”
江冕冕似乎就在等這幾句話,聽後,笑了,問了一句:“思露,這是我第一次沒答應你吧?”
思露聽後,蹙了蹙眉,似乎不明白江冕冕為什麼這麼問。
江冕冕神情閑適,繼續道:“我從前幫你免費買飯、幫你打水,該大家一起寫的報告都是我在寫,你讓我幫什麼我都幫了。你摸著良心告訴我,你從前可有一絲感激我?”
思露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江冕冕接著道:“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情,你從來不感激我。而我今不過是沒立刻答應你的請求,你反而就惱怒了我。那麼,我之前做過的所有事情都被你忘了不成?”
見思露被她看得低下了頭,江冕冕雙手抱胸,索性挑明了:“思露,我不欠你什麼,也沒義務去幫你。從前幫你,是看在咱們同一個宿舍的份兒上。現在不想幫你,也是因為你做得太過分了。欺負人,總得有個限度。”
這些話,江冕冕真的是不吐不快。
她都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思露竟然還這般使喚她。真不知該她欺負習慣了,還是情商太低,亦或者抹不開麵子
不管是哪一種,她都不會慣著。
想繼續欺負她?做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