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事業終於穩定下來到了一定高度了,已經是又是過了兩年了。
段子臻在假期的時候去了花城一趟,後來就說沈慎之,這事被袁一冰知道了,她就和段子臻一起去了德國。
段子臻是不想和袁一冰一起去的,可沒辦法啊,袁一冰怎麼說也算是他的舅媽,沈慎之的親生母親,他自己的兒子,他作為晚輩的,他能攔得住嗎?
就和她一起去了沈慎之的住處了。
他們到的時候,沈慎之還在公司裏,管家倒是非常熱情的請他們進去。
段子臻工作忙,已經有一年多沒來這邊了,現在來了才發現,本來這裏是兩棟別墅的,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拆了,重新蓋了一棟更大,更豪華的別墅。
管家抱歉一笑:“先生的事我們下屬麵的人知道得不多,隻是這都是先生吩咐的,我們也就按照先生所說的去做罷了。”
說完,就那邊給了他地址之後,他就趕了過去。
“我是。”
段子臻挑眉,忍不住的吹起了口哨:“不錯啊,看來他這幾年混得很好嘛。”
“胃出血?”段子臻咒罵了一句:“他才多少歲?就胃出血了?”
袁一冰在和人聊電話,跟段子臻說:“我這邊有朋友約我一起聚一聚,我先出去一趟,你有事叫找我。”
袁一冰剛走,他就打了個電話給沈慎之,沈慎之那邊的電話是打通了,不過,接起來的人卻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喂,您好。”
“我是沈先生的助理,沈先生胃出血剛送進去了急救室。”
袁一冰倒是對這些花花草草的沒什麼興趣,徑直的進屋了。
“什麼時候到的?”
沈慎之沒什麼表情,算是默認了不會怪他了。
他趕過去之後,沈慎之已經送出了病房,到了晚上才醒來。
“我是他朋友,他現在在哪裏?為什麼你要接他的電話?”
“你是誰?”
第二天,袁一冰才知道沈慎之住院的事,倒是到醫院來看他了,隻不過來的時候,身邊多了三個人。
“喲,一段時間不見,你倒是長能耐了啊,年紀輕輕的就把自己折騰得胃出血了?”
沈慎之虛弱的說:“嚴胥,把明天會議的資料拿來。”
“都這個時候了,還惦記著工作?”
“我是沈先生的助理,請問您是——”
說完,看向管家,“別告訴我他種這個藥材是為了賣錢吧,這裏雖然挺多的,可對他來說也不值什麼錢啊。”
“到了差不多一天了。”說完,又說:“對了,你媽也來了,她非要跟來,我也攔不住她,你可別怪我。”
不過,他們在房子裏呆了好長一段時間了,都沒有看到沈慎之回來。
剛走進院子裏麵,看到一片白色的花時,他頓住了腳步:“隻是……他這是什麼眼光?怎麼這麼大的院子裏都種滿了白芷?白芷花乍一看好像還挺漂亮的,可是再漂亮也不及真真正正的屬於觀賞類型的其他名花漂亮啊。”
嚴胥看了眼段子臻,點頭,離開了。
“您就是段先生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