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起了啤酒罐,看向黎越鎧,“越鎧,從今天開始,我們重新來交個朋友?日後大家互相照顧?”
董眠見程潁東怎麼做,她也學他那樣,然後看向了黎越鎧。
黎越鎧咧嘴一笑,“好啊。”
說完,和他們碰了碰瓶,“幹了。”
“好,幹了。”程潁東說。
“而董眠呢?她性格比較悶,本來就沒什麼朋友,程潁東這麼關心她,對她這麼好,她和程潁東走得近也是正常的。”
董眠:“……”她確實看不出來。
但是在董眠說不要跟他做朋友,說他是壞人的時候他確實不高興了,因為在他的心裏,他確實是將她當半個朋友的。
她和董眠還有黎越鎧同班了一年多了,對於他們的事,自然就清楚了。
幹了這瓶酒或者是飲料後,他們也算是冰釋前嫌了。
“沒有。很多人,包括老師在內都以為他們在談戀愛,但董眠說他們隻是朋友。”
長這麼大了,還沒有人敢這麼對他,尤其是那件事過去了這麼久了,他們現在都同一個班了他們還這麼對他,他心裏有氣也是正常的吧?
“高一的時候,他們還不熟,對於他們的事,我知道的不多。”
“我相信,董眠她其實不會說謊,她和程潁東關係雖然親密,卻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舉動來。而且聽程潁東說他能上重點班,董眠幫了他很多,所以他很感激董眠。他也知道董眠在人與人的交往上不太懂變通,他也很關心他,所以才會對董眠特別關照。”
董眠看他們昂頭不斷的喝,她也努力的喝,但是喝了一半就喝不下去想吃飯了,她看了眼他們,“我……能不能回去宿舍再喝?我保證我會喝完的。因為喝完這瓶我就飽了,吃不下飯了。”
“隻是朋友?你相信?”
“越鎧,你和董眠還有程潁東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前兩天要這麼對董眠?”飯後,董眠,程潁東兩人和林晚還有黎越鎧分開走,林晚問黎越鎧。
董眠‘哦’了聲,隻好皺著眉頭再喝,黎越鎧笑聲更加響亮了,“看不出來我是開玩笑的?”
黎越鎧也覺得那天他扔了董眠的筆記本衝動了點。
而且,他更氣董眠,他對她也挺有好感的,而她對程潁東明顯比對他好多了。
她想叫他送她回去宿舍的,可他已經頭也不回的走了。
心底那股失落又堵住了她的心門。
說完,他罷罷手,“我先走了。”
“越……”
不過,他既然說他是開玩笑的了,她就放下了飲料,低頭開始吃飯了。
黎越鎧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想到這,他忽然開口問:“董眠和程潁東在……談戀愛?”
“如果他們真的是在談戀愛,老師不可能由著他們這麼下去。”
“沒什麼,就因為一點小事,鬧得不愉快而已。”
“你怎麼忽然問起這些?我以為你知道的。”
程潁東還沒說話,黎越鎧看她那萬分認真的模樣就噗嗤的笑了出來,笑夠了就冷著臉嚴肅的說:“不可以,說了幹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