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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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748？”
“為什麼？”
“語文閱讀理解有時候拿捏不準會扣分。”
“749。”
“哦，那比我想的多了點。”
“小眠眠，你破全國幾十年來高考總分的記錄了，上一次被你破的記錄是748總分，所以小綿綿，你開心嘛？”
“嗯，那我是不是可以上a大了？”
“對，明天放榜，我也會回家，後天我跟你討論一下專業的事，嗯？”
“好。”說完，又問：“對了，你考多少分，能上a大嗎？”
“比你少二十多分，你說得對，我語文確實沒你好。”
“潁東呢？”
“他比你少三十多分。”
黎越鎧氣呼呼的掛電話了。
黎越鎧危險的眯眸：“小眠眠，怎麼？在你的心裏他成績會比我好？”
“都好，你的成績不怕上不了c大，爺爺放心，到時候填誌願留意一點別填錯就是了。”
黎越鎧眼眸一閃，沒有說話。
“沒事，你成績出來了，爺爺高興，接下來幾天如果想玩，就去玩一小段時間給自己放鬆放鬆，算是獎勵了。”
“嗯，我已經知道了。”
“我擦，我就知道是他！而且那小子比我高了十多分的總分！”
那高興的樣兒，像是自己考了全國第一似的。
“你知道了？老師跟你說的？”
其實，昨天程潁東還給他來過電話的，說起了高考的事，程潁東有點緊張，因為明天就放榜了。
“裏麵有你很大的功勞啊，要不是蹭著你，我哪能有這麼好的成績？說起來這兩年來我還沒給過你什麼，沒真正感謝過你呢，就是黎越鎧那廝都知道借你手機，給你買發飾和送你零食。”
“你又知道？”程潁東有點受打擊，可他心情好得不行，沒受損多少，又滔滔不絕道：“我成績雖然沒你好，但好說歹說也是全省前五，我爸媽知道高興死了，他們想請你吃飯。”
“嗯，我知道。”
“沒關係，我……”
現在他知道了他的成績，他偏生不告訴他！
“以前……不是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能一樣嗎？你忘記我高考前摸底考比他分數高了嗎？”
“不是，是越鎧。”
成績一出來，一堆人爭先恐後的給董眠打電話。
她不善交際，尤其是長輩，她怕。
“嗯，知道了。”
“啊？請我吃飯？”
“沒有，爺爺，怎麼了？”
“你比他成績好？”董眠好驚奇。
第二天，如期放榜。
聽到她問程潁東，他就不高興了，好端端的說他幹什麼？
黎越鎧眼眸一閃，“我自己來。”
剛掛電話，黎老爺子就敲響了他房間的門，“小鎧，睡了？”
“對了，過一段時間填誌願爺爺叫人幫你填還是你自己來？”
“……哦。”
最先給董眠打電話進來的是程潁東，“董眠董眠，今天放榜了，你是全國第一，全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