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號發給你。”
董眠掛了電話。
***
黎老爺子回去了g市,黎母去了美國陪黎父。
京城隻剩下黎越鎧坐鎮。
董眠的工作很輕鬆,往往一個下午就能搞定。
所以,很多的時候,董眠都是一個人呆在家裏的。
在她去家教的前一天,七月份底的京城下起了瓢潑大雨。
她窩在安靜的書房裏,坐在地上,靠在書架上看書,對外麵的一切一無所知。
直到黎越鎧打了電話回來。
“越鎧?”
“下雨了,陽台上的衣服收回來了嗎?”
董眠這下嚇著了,正想說話,黎越鎧便說:“我會派司機去接你,一會司機就到樓下了。”
車子剛進去,就有一年約三十的知性美女在停車場候著。
公事公辦道:“你先在會客室等一下,副總現在還在會議室裏開會。”
黎越鎧第一次踏進這類高樓大廈,公司非常氣派。
自從幫黎越鎧洗過衣服,練過衣服,燙貼過衣服,董眠對於接觸黎越鎧的貼身衣物,也不怎麼覺得不好意思了。
人家都是去幹活的,她覺得不自在,就沒去。
董眠放下了書,跑進去主臥,找了一個大的購物袋,給黎越鎧收拾了三四套換洗的衣服。
她是個嚴謹的女人,絕不窺探上司的私事。
當車子停在一棟直插雲霄的高樓大廈前停下來時,瓢潑的大雨轉成了淅瀝小雨。
董眠覺得請保姆太麻煩,也奢侈,最後還是沒請,家裏的活兒都是他們倆幹的,家裏沒客人來來國,搞衛生倒是不累。
“嗯。”
外麵一片漆黑,大雨猶如瓢潑般,洶湧而下。
“嗯。”
董眠就算什麼也不懂,在踏進這一層大樓時,已經感受到了公司嚴肅緊繃的氛圍。
黎越鎧無奈,他就知道。
隻是,她也不是每天都需要幫黎越鎧洗衣服的。
“你淋了雨?”
寧秘書跟在黎越鎧身邊一年了。
隻有他不忙,在家或者是休息日,她才需要幫他洗衣服。
是她不想去。
“下雨了?”
董眠收拾好了黎越鎧的衣服下了樓下停車場時,司機已經到了。
這樣的他,讓他怎麼放心她一個人在家裏?
董眠朝著窗外看了眼。
黎越鎧的電話也打了過來,“小眠,到了嗎?讓司機送你到地下停車場,不要在前門進來,會淋濕身,我還有事要忙,下不去,我叫秘書下去接你。”
因為上班的黎越鎧穿的衣服都會帶去幹洗店洗,有專人給他把衣服送回來。
也在黎越鎧的手機屏保裏見到過董眠。
知道他是戀愛了。
公司裏來往的人腳步匆匆。
“快去收衣服,還有,幫我帶幾套換洗的衣服過來,包括浴袍。”
“哦。”
董眠從來沒有到過黎越鎧的公司去過。
不是黎越鎧不肯帶她去。
董眠點頭,安靜的坐了下來。
這是黎越鎧的秘書,姓寧。
隻是,寬闊,富具現代設計感的會客室讓董眠有陌生和距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