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夢認真的看了眼，覺得照片上的景物很像一所學校。
董眠翻了向照片背麵，背麵上是她熟悉的筆跡，是黎越鎧的，上麵寫著：加州大學正門。
董夢也看到了，“你即將留學的那所學校？”
“嗯。”
“誰給你寄過來的？”剛問完，董夢自己就有了答案，“是你男朋友寄來的？”
董眠笑了下，“嗯。”
“他現在就在美國？”
“嗯。”
董夢沒有在說話。
董眠一臉甜蜜，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這個是他送你的生日禮物？隻是一遝照片？”
“下來吃早餐了，躲在房間裏幹什麼呢？”一眼上來催她們了。
“就下來了。”
董眠沒說話，抱著黎越鎧寄過來的禮物舍不得撒手。
在董夢離開後，她起來關上了房間的門，坐下來仔細的一張一張的看著上麵的風景。
黎越鎧笑，“作為我給你的新年禮物，不是真的我能胡亂哄你開心嗎？”
董眠看過他最新發表的文章，對他非常敬仰和崇拜，而且，對方也是加州大學畢業的。
“嗯。”
“越鎧，你在美國有朋友？”
“是啊，他作為知名校友，回來學校做演講，我聽說了，就過來了，我跟他說你的事，他就很慷慨的給了我一個簽名。”
他正和幾個外國人一塊，笑容滿麵。
“……哦。”
董眠愣住了，懷疑自己眼花了，再仔細一看，發現自己沒看錯，差點尖叫出聲。
她笑了，和黎越鎧說話的時候也翻了翻最後幾張，看到最後幾張照片時，她一頓，唇角的笑意漸漸擴大。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對方是去年量子力學諾貝爾獲獎者。
但總的來說，照片裏的黎越鎧很開心。
“演講？他會做多少場演講？”
而照片上的人，正是黎越鎧……
她每看一張就會翻看一下照片背麵，看黎越鎧對照片裏的景物的介紹。
“你啊，別太貪心了，拿到簽名照就很好了。”
“你怎麼會見到他？他來學校了嗎？”
現在是1月底，加州大學那邊學生才剛開學，校園到處是學生的蹤影……
“你過來了我介紹他們給你認識。”
“……哦。”
隻是……
“三場，已經結束了，他回去研究所了。”
董眠高興之餘，也有些失落。
她做夢都沒想到她竟然能有對方的親筆簽名。
到了最後一張，董眠翻一翻，背麵出現了一串英文和日期，筆跡非常陌生。
董眠也是這麼覺得的。
董眠忙接起，不等黎越鎧開口，她激動的問：“越鎧，是真的嗎？真的是的親筆簽名嗎？”
白人黑人，黃種人都有，彼此之間非常熟稔，不像是陌生人。
“嗯，1六歲回國前認識的，一直都有聯係。”
當然了，也有他坐在咖啡廳裏，頭上戴著針織帽子，掩麵而笑的照片，笑容裏竟然有些害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