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瞞著他,想方設法和他分手。”
“所以你知道你現在該做什麼了?”
她點頭。
他反問:“那你現在又在幹什麼?”
她不太懂。
“你和黎越鎧都沒錯,並非你們本意,你不曾後悔,那它就是一段偷來的珍貴回憶,你該慶幸自己多了這麼一段回憶,而不是自責。”
他是在開導她,董眠懂了。
邱彥森又平靜的說:“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獨攬這個秘密,就放開心態為自己愛的人做最後一件手,最後衷心的祝福他以後可以幸福,而你自己也要開始展望自己新的生活。”
董眠忙不迭道:“師兄,我知道的。”
“嗯。”邱彥森不再多言。
“邱師兄,謝謝你。”
他說她該慶幸多了一份回憶,這句話戳中了她的心。
***
“哦?去哪裏玩?”
他現在不是該在家睡覺嗎?
黎越鎧以為她已經從她家裏的事情中走了出來,對於她的轉變欣然接受,也放心了下來。
“還可以看球賽?”董眠對球賽挺熱衷,盡管她運動細胞不發達。
讓她廓然開朗。
說完,她感覺黎越鎧那邊安靜了下來,又問:“越鎧,你回家了?”
黎越鎧今天特別高興,董眠沒多想,去吃飯了。
“當然是談妥了一筆生意啊。”
“好,我知道了。”黎越鎧笑道:“小眠對nba感興趣嗎?”
“可能和我媽媽去玩。”
“你在哪?”黎越鎧笑問。
她事情多,為監督董眠,她每隔兩三天就會給她打電話,提醒她和黎越鎧的真正關係。
“哦。”
“好。”
董眠頗為遺憾,“可能媽媽不感興趣。”
看到來電顯示,她忙接了起來,“越鎧?你怎麼打電話過來了?”
“學校哪裏?”
“嗯哼。”
董眠皺眉,“你還沒忙完?”
“那你早點休息?我去吃早餐了。”
“小眠自己難道就一點想法都沒有?”
“晚安,越鎧。”
董眠已經能做到平靜的接倪舒的電話,又平靜的掛斷。
“也可以這麼說。”
幾天後,倪舒回來了美國。
“我想去唐人街和漁人碼頭看看,尤其是漁人碼頭,可以坐船。”
“不知道,聽媽媽安排。”
她下課後,手機響了起來。
一股不詳的預感由腳底冒起,寒意直衝大腦,“越鎧,你……你問這個幹什麼?”
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笑意,“嗯,不過快了。”
當然了,涉及到兩人關係的事她隻字不提。
四月中旬。
董眠也牢記她說過的話,每天起床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給黎越鎧打電話,像出國第一天那樣開心的跟黎越鎧分享她的喜怒哀樂。
黎越鎧笑了,“早安,小眠眠。”
“我在學校啊。”
董眠依舊一早醒來就給黎越鎧打電話。
他的快樂隔著電話也感染到了董眠這邊,她也笑了,“什麼事這麼高興?”
那邊有點吵。
“明天周末,小眠有什麼打算?”他忽然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