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們跟老師聊了幾句，跟著老師到了教師行政樓去坐了坐，跟老師們見了個麵，連副校長聽說了，都過來了一趟，聊了幾句，說的都是學術上的東西，聊得比較投入，要離開時，一下午的時間也過了大半了。
他們下樓時，剛要離開，就在拐彎處撞到了一個人，董眠和邱彥森都頓了下，對方反應比董眠他們快，略微驚訝道：“董眠？”
說完，見到她旁邊的人，又說：“邱彥森？”
“我們認識？”邱彥森看了對方一眼，奇怪道。
“紀岩。”董眠推了推眼鏡，一會後才說。
紀岩視線在他們身上掃了一遍，笑容很淡，“你們回國了？”
“嗯。”
氣氛靜默，還有點尷尬。
邱彥森見董眠和紀岩沒什麼話說，“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好，再見。”
董眠他們走了，紀岩才撥了個電話出去。
“喂？”那邊心不在焉的接起電話。
“不礙事，那……我們現在就走？”
“嗯哼，剛才還一塊吃飯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剛才上樓上找你們，發現你們不在，又沒有你們的聯係方式，我隻好在這邊等你們了。”
黎越鎧似乎沒什麼興趣，紀岩也摸不準他是什麼意思，“那我掛電話了。”
“我們早就分手了，不用擔心。”
“好，新地址發我。”
“嗯。”
“猜猜我剛才在學校裏看到誰了？”
“隻是暫時的，隻要我們大家都不熱絡，這次聚餐過後，也隻是點頭之交，不會真的能成為朋友。”
邱彥森：“嗯。”
黎越鎧手邊的動作沒停過，不鹹不淡道：“董眠？”
他不太放心的問：“你呢？好點了嗎？”
“你呢？你和一玥……”
“她和邱彥森一塊到學校來，估計是故地重遊。”
“你知道他們回國了？”
接受他有了女朋友可以，但要和他們朝夕相處，對她來說……
“哦。”
“好。”
“抱歉，我們出去一趟，現在才回來。”
很難。
黎越鎧卻看了眼從未開過口的董眠，笑了，“好。”
董眠低頭，“嗯，想通了。”
一會後，他們回來了研究所裏，敲了敲二組開著的大門。
他們也沒有黎越鎧的聯係方式，隻好返回研究所，找黎越鎧。
邱彥森搶先道：“發給我吧。”
掛了電話，黎越鎧看了下時間，從抽屜裏捏了一根煙出來，到樓梯間的那邊一邊抽煙，一邊給唐一玥打了個電話，“晚上吃飯的時間換個地點？”
“嗯。”
“有空一起吃飯。”
他不希望黎越鎧有董眠的聯係方式。
“發個定位給你們？”
“……那就好。”
黎越鎧率先發現了他們，笑了，“來了？”
“嗯。”
他們回來的路上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車子裏，董眠輕聲問：“我們……真的要做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