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你們不用等我了。”
林晚一愣,沒想到董眠在這個時候才變卦,要是她不來,她完全可以早點說啊!
董眠知道林晚因為她現在才跟他們說這件事而生她的氣了,但她不得不這麼做,她低頭,“抱歉,現在才跟你們說。”
林晚語氣冷了三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
然後,掛了電話。
“怎麼了?”程潁東覺得大事不妙。
黎越鎧已經放下了水杯,垂著頭,看不清表情,林晚知道他已經心裏有數了,“董眠和她男朋友臨時有事,不來了。”
“不來了怎麼不早說?”
程潁東覺得這不像是他認識的董眠會做的事,難道多年未見,她早已經變成了他不認識的樣子了?
黎越鎧笑著打趣,“沒精神就一定得是睡不好?”
米輕語覺得自己聽到了潛在的黃色廢料,忙輕咳了下,左顧右盼的轉移話題,“那個……對了,小冬呢?怎麼一大早的又不見了?”
“睡得不好?你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黎越鎧笑著開了擺在桌麵上的紅酒,給林晚他們倒了酒,臉色無恙,“不管怎麼說,還是得謝謝你們給我過生日,來,幹杯。”
“幹杯——”
這是給董眠開脫的意思了。
五樓隔壁的房間牢牢緊閉,他伸手摁了門鈴,久久沒人應。
真正的開始躲他了?
林晚覺得她剛才反應太過了,弄得氣氛明顯不太對,“她和她男朋友估計是真有事,她也不是當初在校時獨來獨往的人了,她身邊牽掛多了許多,一時半會,絆住腳步倒也正常。”
竟然還沒回來……
他們這是……
“跑樓上去了。”組裏其他人回答她,話音剛落下,小冬就像蔫了的白菜,踏進組裏,“我回來了。”
夜色漸深,小區住宅樓,斑斕的燈火一盞一盞的落下帷幕,黎越鎧摸了一根煙出來,雙唇夾著,煙霧慢慢的從眼前飄散……
小冬趴在桌麵上,了無生氣的說,連他最愛的薯片也不啃了,安安靜靜的傷心著。
林晚不太放心黎越鎧,他今晚喝了挺多,“叫你司機過來,或者是找個代駕吧。”
酒過三巡,吃飽饜足,黎越鎧笑了,便散了火。
周一,回到研究所,米輕語端著咖啡,和黎越鎧閑聊。
“董眠和她男朋友走了。”
黎越鎧手微微一抖,眼神森冷陰沉,冷笑起來。
周日下午,黎越鎧的車子行駛進了研究所,直奔宿舍樓下的停車場。
宿舍樓裏很清淨,黎越鎧無所事事,或者是心不在焉的在冷清又寒冷的室內坐了幾個小時,又摁了隔壁的門鈴,依舊沒人應。
黎越鎧練了幾年,這酒量是越發好了,怎麼喝都難得一醉,他搖頭,上車走了,最後車子一拐彎,進去了邱家所在小區。
米輕語皺眉:“一個周末而已,又怎麼了?怎麼了一個個都無精打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