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鎧？”
翌日早上一早，葉畫就接到了黎越鎧的電話。
黎越鎧頓了下，“早，我沒吵醒你吧？”
葉畫看了下時間，剛過七點，“沒有，我已經醒了。”
“那就好。”虛寒完畢，他問：“展會什麼時候開始？”
她一頓，心底有了一絲期待，“晚上七點。”
“下午五點我到你畫廊去接你吃飯？”
“你……”她緊張道：“這麼說，是答應了。”
黎越鎧笑了下，“我的話難道就這麼難理解？”
“也不是，隻是……”
隻是沒想到他會答應罷了。
他昨天有點冷淡，她還以為他所說的吃一點給她答複，是推脫之詞，沒想到，他真的給她打電話來了。
“抱歉，昨有事。”
“沒事。”
“那，晚上見。”
“……嗯，晚上見。”
＊＊＊
“路上小心點。”
這邊，董眠和邱彥森吃完早餐，要出門時，邱母細聲叮囑。
“好，我們知道了。”
邱母出來門口送他們，剛打開門，就看到住隔壁的鄰居走了過來，“彥森，這麼早就去上班啦？”
“嗯，早。”
“早早早，”鄰居很熱情，“對了，昨晚我看到一很精神，很帥氣的小夥站在你們家門口，不見他敲門，也不知有什麼事。”
董眠沒什麼反應，倒是邱母關心的走了出來，“年輕小夥？什麼時候？我們不知道啊。”
“大概淩晨了，那小夥……對了，留著寸頭，很高，大概有一米九把，身材挺拔，可精神了，就像是軍人一樣。”
董眠在聽到寸頭時，就頓住了穿鞋的動作。
邱彥森和董眠想到一塊去了，開口問：“那他有沒有說什麼？”
“沒說什麼，不過，小夥心情估計不是很好，不怎麼哼聲，站了一會，就走了。”
“好的，我們知道了，謝謝您。”
“你們知道是誰了？”邱母看出了端倪。
董眠和邱彥森都沒說話。
邱母靈機一動，“該不會……小眠，該不會是你在a大的時候的男朋友吧？就是長得很帥氣的那個。”
董眠扯著嘴角，：“我不知道。”
邱母看她的神情，覺得不離十了。
年輕人的感情事，她也不好多問，催著讓他們去上班了。
董眠坐在車子裏，一直沉默，目光遠眺，迷離又空蕩。
邱彥森看了她一眼：“你和黎越鎧怎麼了？”
“沒什麼。”
她沒想到黎越鎧昨晚這麼晚了，竟然還來找她，也不知道……
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過來了，卻沒敲門，是不是說明，他心裏，對她的決定，他已經同意了？
中午，覃竟敘的電話打了進來，董眠接起：“竟敘。”
“我在你們研究所門口，方便下來一趟嗎？我有話先跟你說。”
董眠捏緊了手機，“好。”
點了菜後，覃竟敘才開口，“黎越鎧昨晚來找了我。”
董眠立刻問：“什麼時候？”
“過了淩晨了。”
“他……”董眠攥緊了杯子，“跟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