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董眠卻像是被燙到似的,微微的縮了縮脖頸,微微咬住了唇瓣,沒有躲開。
他們都快訂婚的人了,她要是躲開,就太不像話了。
唇瓣一熱,被兩瓣柔軟封住,董眠美目圓瞪,背脊僵硬,連覃竟敘什麼時候將她抱進懷裏的,她竟然也一點自覺都沒有。
時間靜默流淌,忽然感覺到眼前一亮,刺激得董眠和覃竟敘睜開了眼睛。
兩人還沒分開,卻愣住了,不遠處傳來了電筒的光亮……
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側邊不遠處,就有人輕咳了下,“抱歉,那個……你們繼續,我隻是路過的,路過的……”
大山上,在黑夜裏,忽然有人冒出來,覃竟敘和董眠都嚇了一跳。
尤其是董眠,差點尖叫出來,覃竟敘反射性的將她抱住,安撫道:“沒事,不用害怕。”
董眠還沒開口,就聽到另一邊有人罵了一聲,“我擦,傅驍城你怎麼跑前麵去了?我明明記得你還在後麵的!”
身影雖然模糊,但在明亮的月光之下,她還是將對方認出來了。
他們這個玩法,一般人可不敢參與,但黎越鎧是軍人,其他人兩人也是不怕死的性格,傅瑾城可沒爬過什麼,四人就嚐試了玩了。
傅驍城大聲附和,傅瑾城不急,他慢條斯理的走著,這才走到了後麵的石旗身邊。
石旗:“他說沒我們這麼無聊,他留在那邊賞月呢,懶得搭理我們。”
董眠和覃竟敘慢慢的分開,在月光下,臉色都不太自然。
“就是!”
今晚夜色雖然明亮,這邊的山也並不高,但草木相對來說還是挺茂盛的。
“我擦,越鎧在我前麵!”傅驍城咬牙道,“他已經到了那邊了!”
他……
石旗不爽的喊道:“我靠,不過是比我們快了一點,至於這麼得瑟嗎?”
是黎越鎧。
一般人白天尚且不敢在沒有路的情況下亂跑,更何況是晚上。
竟然……
這裏附近有連綿著的幾個小山,小山山清水秀,都適合野營,平常挺多人來的,危險性並不大。
董眠還沒反應過來,又在另外一側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什麼時候到的?
石旗走上來才看到他們,“哦,原來你們也在這裏啊,好巧啊。”
那是石旗的聲音。
他們是分開走的,手中雖然拿了手電筒,一開始他們也用,但後來,膽子越來越大,為了不讓對方發現自己,後來幹脆連手電筒也關了。
石旗叫,“特麼軍人就是不一樣,竟然比我們快這麼多!”
他們在另一側山,飯後呆的無聊了,就玩了個遊戲,他們人抓一個手電筒,從他們那邊的山,過到這邊來,看看誰快。
有了剛才這一幕。
然後,他們久走到了董眠他們跟前。
黎越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他在董眠他們的後方,笑道:“我等你們一會了,嘖,真慢。”
她和覃竟敘竟然一點知覺都沒有。
傅驍城頓了下,“咦,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