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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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李薇兒忙拉著她,“哎呀,等一下嘛,再幫我們在我們教學樓樓下,還有球場那邊的大樹拍一張照,然後我們一塊去吃午飯啊。”
“那好吧。”
陶謠笛也沒拒絕。
他們一堆人往目的地走去,看著這個偌大的球場,看著眼前這一排排樹木,莫名的,黎越鎧的的腦海裏,閃過了一些模糊不清的畫麵。
他的頭驟然的炸了下,有些疼。
“越鎧?”陶謠笛正高興的和朋友們聊著天,見黎越鎧沒跟上來,才後知後覺的往回看。
“嗯。”
黎越鎧感覺自己好多了,才應了一聲。
“怎麼了?是頭不舒服?”
“有點,但……不礙事。”
黎越鎧回答有點敷衍。
他的腦子,想著的,一直是剛才那個畫麵。
如果他沒猜錯,那好像是……
“沒關係的,”陶謠笛很激動,“你的身體要緊。”
陶謠笛在他的眼眸裏看到了不悅。
“嗯。”
“沒事,我現在好多了。”
她不知道這裏到底有什麼東西能刺激到黎越鎧,但,她能看得出來,黎越鎧是進來了這間學校之後,開始頻繁頭疼的。
陶謠笛沒理她,徑直關心的跟黎越鎧說:“我過去陪他們,你就在樹蔭下坐一坐,好嗎?”
黎越鎧覺得和她的朋友在一起太累了,他現在腦子裏裝著的東西也比較多,不太想再應付他們。
“我沒事。”
身影雖然有點模糊,但他能肯定,那個男性身影,就是那天陶謠笛拍的照片裏,和董眠在一起的男人。
他以為自己錯怪陶謠笛了,以為她猜到了他剛才腦海所想,她並不想他恢複記憶。
“嗯。”
“你沒事就好。”陶謠笛紅了眼眶,抱住了他的手臂,小臉埋在了他的胸口裏。
黎越鎧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這麼說,她是真的在這裏念過書?
黎越鎧語氣也柔和了下來。
陶謠笛和朋友們玩著的時候,也一直留意著黎越鎧的情況。
她一定要把他現在所想弄清楚。
董眠?
引起了他的反感。
而且,除此之外,他還看到了一個模糊的男性身影。
“沒事,就是忽然頭疼。”
“那我們先回去,好嗎?”陶謠笛非常緊張。
她緊張了起來,也不想讓黎越鎧看出來,“越鎧,你……你知不知道,我是真的很擔心你。”
“沒事怎麼會頭疼?”陶謠笛卻執意逼問到底。
“不用,你的朋友還沒——”
剛才黎越鎧沒說什麼,但她還是得努力挽回在他心目中的好感。
“你們別秀恩愛了,快點過來啊。”李薇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知道他們黏在了一起,和眾人拉開了距離。
注意到黎越鎧一直看著他們這邊,她放心了一點。
她一噎,她才想起,她剛才反應過激了,似乎……
“你……”陶謠笛抿唇,“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