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先進去吃飯吧。”傅瑾城淡淡的打斷她的話。
林以熏愣了下。
傅瑾城拉著她往屋子裏走,走了半響後,扭頭回來,“進來吧。”
飯桌上,籠罩著一股別樣的氛圍。
林以熏給兩人夾菜,半響後說:“瑾城,你應該也猜到了,他是安安,你……別什麼都不說,把孩子給嚇著了。”
“先吃飯。”傅瑾城淡淡的說。
傅瑾城似乎真的不想多說,林以熏訕笑了下,安撫的給高柏煊夾菜。
雖說安安自出生之後,傅瑾城確實沒有給過他分毫。
而此時,她的人給她來了個電話,說讓他查的事情,有點眉目了。
這頓飯三人都沒怎麼吃,很快菜就讓傭人給撤下去了,傅瑾城擦了擦唇角,才問:“你到這裏來,你媽媽知道嗎?”
“還真是好計劃。”林以熏冷哼一聲,瞄了眼樓上,低聲問:“傅瑾城呢?確定沒參與其中?”
“一會會打。”
如果當年之事,傅瑾城參與其中的話,那她不得不懷疑,這些年他對於沒孩子的淡定自若,都是安排好的一場戲了。82
兩邊討不了好的林以熏,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林以熏說:“安安,你不要多想,你爸爸就是這麼一個人,對誰都冷冷清清的,他不是——”
“彌補不了的。”
“不知道。”
然後上樓了。
“冷淡?”
“繼續盯緊她。”這件事傅瑾城有沒有份,她不會貿然下定論,“繼續查。”
那態度,仿佛這裏就是他家一樣。
說完,就上樓去了。
“不用,三樓有空房嗎?”
就是冷血,也不會枉顧他的生死。
林以熏眼神一冷,笑得有些勉強,“安安,你住二樓能多和你爸爸交流交流,把彼此缺失的十多年時間彌補回來。”
言下之意是,他為什麼到這裏來,他不會管。
“他們母子大難不死,這一切,都是薛永樓在暗中搞鬼,原來你哥的別墅裏就有他的人,在我們實施計劃的時候,他將計就計,讓我們都以為孩子死了,高韻錦受不了,瘋了,以打消我們的疑慮。”
傅瑾城動作一頓,但也沒生氣,“給你媽媽打個電話。”
但畢竟是他親生骨肉。
“半個成年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好。”
林以熏噎住,眼眸閃過一絲惱怒,最後笑道:“你……要不住你爸爸隔壁房間?那裏一直空著。”
樓下剩下高柏煊和林以熏。
“沒查到什麼蛛絲馬跡,而我們的人,也找到了高韻錦,如果當年的事,傅瑾城參與了其中,高韻錦說起他的時候,也不至於這麼冷淡了。”
“我住哪?”
傅瑾城笑了下,沒說話,隻是說:“你安排他住下,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高柏煊下頜收緊,“知道了。”
林以熏忙拉著傅瑾城,“瑾城,你和這個孩子這麼多年沒見麵,一見麵就這麼嚴厲,你就不怕嚇著孩子,孩子不認你嗎?”
“我們在機場裏看到她在和薛永樓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