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外頭的大盜還是忍不住要動手,十幾號人紛紛躍下,往四周散去。誰的本事大,誰就能偷到“南海神珠”,他們各自展開自已的看家本領,悄無聲息的摸到客棧外頭。
性子急一位黑衣饒便翻牆進去,一路上躲過幾次巡邏關卡,躍過幾次院牆,居然毫無阻礙,直接闖入朱容汐的院子。
此刻院子裏卻是空無一人,房間裏卻是有人在走動,房門緊閉,在燭光照射出來的影子模樣,像個女饒模樣。
黑衣人嘿嘿一笑,拔出隨身攜帶的短刀,悄悄的摸了過去。
靠近門窗,伸出右手食指捅破紙窗,慢慢的伸起頭來,往裏一瞅,見是個女人,一位穿著白色袍衣的絕色美人,此刻正在拿著一本書籍踱步讀著。
黑衣人正想衝進房內,左手剛搭上門,脖子上一陣冷意傳到大腦,黑衣人一驚,猛的一回頭,一把窄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暗道:“他何時來到我身邊,我怎麼毫不知曉?”
手中的短刀脫手而下,“哐”的一聲響起,在這安靜的院子裏,格外刺耳。
“先別殺,留著!”
房裏的朱容汐冷冷的了一句話,門外的這個使窄刀的中年男人聽到,恭敬道:“遵命!”隨後便是一掌刀,將這個黑衣人砍倒在地,一把抓起黑衣人,消失在門廊遠處。
不一會兒,又來了兩個黑衣人,並沒有偷偷摸摸,直接翻進了院子,奔著朱容汐的房門而來,手中的刀已經出鞘,就在距離房門兩尺處,剛想破門而入,門自己卻是打開了。
兩人一怔,手中的刀高高舉起,出來了一位瘦老者,頭帶草帽。
被人發現,江湖大盜自然是要先下手為強,一人砍其頭顱,另一人捅其腹部。
兩人合力一擊,草帽老者手成鷹爪,一個“滑爪”使出,兩個黑衣饒手腕被死死扣住,那把砍向其頭顱的那把大刀,離他的脖子隻剩七分的距離。
被人扣住手腕,兩黑衣人忍住疼痛,齊齊向前轟出一掌。
草帽老者一瞻折爪”,“哼”的一聲喊出,兩人握刀的手腕便是被折斷了,手中的大刀滑落下來。兩個黑衣人轟出來的掌法在這一瞻折爪”之後,沒了準頭,更是少了力度,都一一打空。
草帽老者一拉一送一鬆,兩個黑衣人撞向草帽老者的肩膀,“嘭”的一聲,兩個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這硬地之上,掙紮幾下便一動不動,像是冬眠的王八般。
“嘎機”一聲,門房被關上了!
那個用窄刀的中年男子,一隻手抓著一個黑衣人,再一次消失在門廊遠處。
朱容汐放下手中的書,問道:“東伯,都隻是些剛入流的賊盜,這大魚卻是不見蹤影啊!”
“郡主,莫急,冼東星為了這一可是等待多年,當年他可是親眼目睹冼平死在我的手中,對我可是恨之入骨啊!如今我就在這客棧裏,他豈會舍得讓我睡個好覺。”
朱容汐冷道:“他要是敢來,以後我們就能省點心思,晚上也能睡個好覺。”
“郡主請放心,有老奴在,盡管安心入眠,無需擔憂過多!”
朱容汐清笑道:“有東伯您在,我很是放心!不過這冼東星可是拜在五毒之一沈狼門下,如今沈狼已死,他接替其位成為新的五毒之一!不可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