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沒想到呀沒想到!帝錦塵你居然是這種人,今日我算是看清你了。”前腳剛撲來個櫻落痕,後頭又緊跟著一個看戲的白璟。
白璟心中暗自竊喜,揶揄道:“帝錦塵,這便是你所的世間因果吧!還真不出你所料,自個給撞上了。果然惡有惡報,活該!”
某人自搬石頭咱自己的腳,依然麵不改色,冷沉道:“找事?”
話落,櫻落痕便忙不迭的要起身,然而……
一個“不心”的又跌了回去。
見此,白璟都不準備憋著笑了,完全不顧形象,倒地就笑。
於是,某人的臉色更不好了,深吸一口氣,可還未開口,櫻落痕又起來了。但他麵色坦然,絲毫不為此感到窘迫。
反而伸出骨節分明的食指挑起帝錦塵的下顎,深邃瀲灩的桃花眸氤氳著一層霧氣,青絲微垂,正好落在他的胸膛上,撩人心魂。一臉迷離風情,嬌聲嬌氣地勾引道:“爺,來嘛!”
著,另一邊手已經覆上了帝錦塵的腰帶,想要為他寬衣解帶。
白璟止住笑,瞬間換臉,一臉自家丈夫出了軌的幽怨與不甘,演繹得淋漓盡致,道:“櫻落痕你個死鬼,又到外邊亂混!!這個野男人是誰!?你若不,我便即刻休了你!”
“什麼叫亂混!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隻許官賓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櫻落痕一把抱住帝錦塵的頭往自己胸前塞。
“噗哈哈哈!……抱歉媳婦,沒忍住……哈哈哈!”白璟笑得花枝亂顫,三人的場麵簡直無法言喻。
而莫名摻和於他們倆之間的某人,已經放棄了抵抗,任由他們擺布蹂躪,哪還有什麼神氣,那都是裝的!
他一個對付他們兩個,簡直理虧。
帝錦塵一副好脾氣道:“兩位遠道而來,我沏了茶,二位可要品嚐一番?”
“爺,您怎的?可是犯病了?”櫻落痕看似關心道,可笑得一臉嫌棄。
犯病的某人:“……”好像被嫌棄了,不過沒關係,他可以忍。
白璟隨即附和著櫻落痕:“咦!病了就該服藥,別裝正常人的模樣糊弄人。”
該服藥的某人:“……”呃,他定力很好的,忍,接著忍!
倆人一唱一和的,玩得甚是不亦樂乎。得口幹舌燥之際,便品口茶,很是享用。
接著,又開始了他們的表演。
白璟:“媳婦呀,為夫就算是混,也會知道找個次品好點的。而你呢?次品差的簡直不忍直視,拉低我的品味!”
櫻落痕:“相公,我錯了啦!媳婦一定謹記相公的教誨,下回找個次品好點的昂!”
白璟:“……下回?”
櫻落痕:“哎呀!漏嘴了。”
話鋒一轉。
白璟:“下回一起?”
櫻落痕:“……哇!這主意超讚的!”
某人風中淩亂:“……”
他好像被遺忘了,行吧,還在他的承受範圍,忍吧。
櫻落痕:“相公,不用下回,這回便行。我給你啊,這男人雖次品不高,但卻挺耐玩的!”
白璟:“哦?是嗎?那我也來試試如何?”
將要被試驗的某隻白鼠:“……”
不能再忍了!再忍他可就連僅剩的尊嚴也要被踐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