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有辱使命,怕是讓主上失望了。”凰歌一時看不慣他那藐視眾生的眼神,心口有些悶悶的,好似被什麼堵住一樣,於是乎神經大條地脫口而出了某些不該的話。
話音一落,她便後悔了。
可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來。
她隻能默默地祈禱,祈禱著櫻落痕剛剛什麼也沒聽到。但事實告訴她,這是一個不可能事件。
櫻落痕坐在窗台上的身子微微一僵,半眯起勾魂的媚眼,陰柔俊美的麵孔仿佛凝結出了一層寒霜,覆蓋於其上。
兩人如此僵持了好一會兒,櫻落痕率先打破了沉寂:“那麼,本座命你一之內抵達帝都皇城內宮,你能否做到?”
聽言,凰歌嘴角一抽一抽的:“……”不能。
一?
他確定不是在與她玩笑?
不過,實話這笑話真冷。
如若換作櫻落痕的話,這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之事,一的期限反而對他而言,太過漫長了。可如果讓她這個無能輩來,恐怕無法勝任呀。
別是一了,就算是給她一個月,或是一年、十年她都做不到!
她討厭那裏。
除了被聖上欽點封號還有選任太子妃的那幾個重要的日子,她幾乎是再沒踏過皇城半步了。
笑話,讓她去那個鬼地方簡直比登還難。
“為何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對本座的安排不滿意嗎?”櫻落痕眸光一冷,凝視著凰歌,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
震驚,不可思議。
這些都在常理當中,可以接受。
可她那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是咋回事?
正所謂女人心海底針,不是他如此聖賢之人能看透的。
隻是她那秀眉間充斥的恨意太過濃烈,讓他想要忽視都忽視不掉。
對皇宮如此的排斥,其中必有內幕。
此事必須調查清楚!
畢竟他可不想錄用兼差遣一個身份不明不白、還有信任危機的人。
不過此前,這個蠢丫頭還是可以好好地利用一番。某人一臉壞笑,不懷好意地睨了幾眼麵色陰晦的凰歌,美滋滋地謀劃著該如何狠狠地壓榨自己的下屬的計劃。
“除此外,你還需代本座去一趟白城府。”櫻落痕身形利落地從窗上跳了下來,雙腳著地後,便朝凰歌的大床鋪走去,“據消息,雪千笙前幾日便被白城府那隻燒雞給帶了回去。”
櫻落痕的忽然開口,把還沉浸在思緒的海洋中,一臉蒙圈、不在狀態的凰歌給喊醒了,
反應過來後就這聽到了他語段的末尾處,神色微變,墨色的瞳仁染上了好奇之色:“……燒雞?”
櫻落痕無奈扶額:“……”
蠢丫頭,真是夠蠢的,反應一愣一愣的,開口話就偏離軌道,還能正常交流嗎?
而凰歌對自己今日的一係列古怪的行為反應,也進行了一番深思熟慮。
她這是吃錯藥了,還是沒吃藥?
情緒被這人嚴重影響,於是導致了今日狀態一直不在線,在他麵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