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第二醒來,正躺在一間破木屋裏,她差點回不了神。
“你叫什麼?”
她還恍著神,耳邊居然傳來個男聲,又把她嚇了一大跳。
和曼曼是沒有顧忌到,男人怎麼出現在女人臥房的事,她在想怎麼一夜過去,一個婦人變成一個男人。
她摸摸自己的頭,頭上纏著布,應該不會死。
“和曼曼,你呢?”
她沒自己叫花柳夢,這名字有點招搖。
“牛。”男人認真的。
“噗~”
和曼曼有些尷尬,覺得自己不應該歧視人家的名字,但是她有些意外會聽到這兩字。
如果是普通農家孩子,這名字再正常不過了。
可眼前這人雖然同樣穿著粗麻布衣,但舉手投足明顯不是凡夫俗子,她作文一般,隻能簡單的,就是很俊朗,身形也好看,氣度也很不凡,總之即使不是皇家子弟,也該是世家大族的少爺。
先不他怎麼會在這,畢竟和曼曼自己也出現在這,就單這名字,也是夠隨性的了。
還是,他也是不願透露真實姓名,自己瞎取了個名字?
“牛呐,快去砍柴,在這幹什麼呢?”
外麵傳來了先前救和曼曼回來的那個婦饒聲音。
額,砍柴,千萬不要告訴她,這男人是那婦饒兒子。
“來了。”
牛沒有太多表情,看了和曼曼一眼就起身走了。
和曼曼想了想,還是先不起身了,免得也要去幹活,自己還病著呢。
她繼續眯著眼躺著,假裝沒醒。
“嗯?剛剛不是醒了?”還是牛。
和曼曼睜開了眼,什麼情況,不是去砍柴了,這還沒五分鍾吧。
她直接問了出聲,“你不是砍柴去了嗎?”
“砍完了。”
他坐在床邊那個木凳上,剛剛他也是坐那。
嗬嗬,這柴就兩根嗎,和曼曼暗地裏吐著槽。
“好吧,你是那婦饒兒子?”
她繼續問出自己的疑問,反正也沒啥事,這人還長的好看,這年頭,誰還不是個顏控呢。
“不是,我是被她救回來的。”
牛依舊麵無表情,是個麵癱典型患者。
噢!神奇,這婦人看來很愛救人啊,莫不是見義勇為扶危濟困的大好人。
“那,嗯~”和曼曼想著怎麼措詞,“你也是受傷了?”
“差不多,她是中毒了,我醒來便不記事了。”
牛淡然地著,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所以你本來也不叫牛的吧?”和曼曼總算知道原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