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京城的南市很繁華,車如水馬如龍,最是人間佳絕處。
和曼曼手上拿著冰糖葫蘆,走在路旁沿街瞎逛著。
到最後她還是一個人出了宮,這是什麼道理!
和曼曼原是安排的妥妥當當,把自己收拾成個公子哥,帶上了銀票,還和皇帝報備了,白寧燁派了兩個人來保護,這便帶著殷修彥歡歡喜喜地要出宮。
就在要出宮門那檔口,白寧燁居然派人來攔,有南澤來的信使,要見過殷修彥,這就把人給叫走了。
你這南澤的人氣不氣人,不是前麵才寄來了信麼,現在還派了個信使來,想幹什麼,不舍得人家就別讓人來大辛啊!
殷修彥見和曼曼死臭的臉,便安慰著她,讓她自己先出宮玩,等這邊見著人,他就出宮找她去。
和曼曼隻好無奈一人出來了,其實還帶著個白寧燁給的人,她讓其中一個跟著殷修彥走了。
“你叫什麼?”和曼曼問著跟在身旁的男人。
這男人生得平平凡凡倒是不難看,隻是沒有特別出挑的地方,看麵相就讓人覺得適合做護衛。
“屬下叫能常”他畢恭畢敬地回著話。
“能承?這名字囂張。”
能臣,能成,確實囂張。
“屬下知錯。”能承麵不改色地認錯。
“你什麼錯,名字不是你爹娘取的嗎?”
和曼曼覺得這侍衛有趣,認錯就認錯了,其實囂張也不算是什麼錯事吧。
“不是。”能承如實回複。
“嗯?你自己取的?”
倒是有人會在自己長大後覺得名字不好聽,便自己改聊,隻是她不知道在古代這樣行不校
“是家中祖父給取的。”能承繼續如實回複。
“哎,無所謂,我叫你承吧,這樣親牽”和曼曼也是有點聊不下去了。
“全憑姑娘喜歡。”能承安分守己地跟著和曼曼,始終與她保持著一個手臂遠的距離。
“嗯,那承,你現在起就不用跟在我身後,你可以隱藏在人群中,默默地保護,你懂嗎,就是暗衛隱衛之類的。”
和曼曼覺得有人跟著她有點施展不開。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隱藏起來。”能承完便倒退兩步,不再跟著和曼曼,將自己隱藏在人群中了。
和曼曼一轉身,咦,人呢?
“承?”
能承聽到和曼曼的叫喚,便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姑娘有何吩咐?”
和曼曼定睛一瞧,她怎麼就沒發現剛剛那個位置站著能承,不虧是宮裏的人,這本事也是不錯。
“沒事,我就是看看你有沒有走遠了,怕會找不到你。”
“姑娘放心,屬下耳力好,您一叫屬下便會現身。”
“很好很好,你繼續隱藏。”
和曼曼把能承安排妥當,便認真地逛起了街。
她經過一家名為西風扣的鋪子,抬腳便進去了,這是個賣字畫的店,當然她是沒打算買字畫,她是見著有賣折扇,作為一個公子,沒有一把折扇怎麼能行,一點不體麵。
“這不是,曼曼姑娘?”
和曼曼才進了鋪子,居然聽到有人叫她,這真是奇怪了,她不記得她在鳳京城裏認識多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