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不睡啊?”
和曼曼揉著眼睛咕噥著。
這兩人大晚上的在她屋裏吵架,故意打情罵俏呢吧!
那浴間也還是在她偏殿裏,兩人這麼吵半,她實在屏蔽不開,隻能起身來打斷兩饒曖昧氣氛了。
浴桶裏坐著的男人,以及浴桶外正對麵的另外一個男人,聞聲後皆望向屏風後頭冒出的姑娘,心頭俱是一軟。
白寧徽聽到這軟糯的嗓音,急忙迎上前將人抱在懷裏。
這丫頭怎麼也不把外袍穿上就過來了。
和曼曼眨了數十下眼,方才看清東西,眼見殷修彥還在浴桶裏,便有些納悶了。
“還沒好嗎?”
她抬手推了下白寧徽的身子,想上前看看殷修彥的情況。
白寧徽哪能讓她隨便推開,手上又緊了些,將人抱了起來,不讓她隨便亂跑。
“好上許多了。”殷修彥笑著回她。
比起上回被個老女人下藥受的折磨,這回是解決的格外順利。
自己輕鬆逃脫,後來還有禦醫給藥,已經很不錯了,如果沒有白寧徽這個瘋子,他還會更好上一些。
“那趕緊出來吧,這樣泡著會不會生病?”
和曼曼覺得一定是白寧徽這廝故意不讓殷修彥出來,否則人都來半了,怎麼他還坐裏頭。
“他都好了,自己會出來,你就別管了,得寶!進來!”
白寧徽抱著和曼曼就要走人,不想讓她看到個男人出浴的模樣。
雖他自己是覺得沒看頭,且殷修彥還穿著衣服,但男女有別,不能看。
和曼曼本意就是打算讓兩人快點處理完快點睡覺去,別吵吵。
所以被白寧徽抱著離開,倒是沒什麼意見。
隻是她不知道白寧徽還有這想法。
這殷修彥的身子嘛,她在山裏頭的河邊,給他看衣服的時候就不心瞥見過,隻是她臉皮厚,淡定的假裝啥也沒見著而已。
得寶進來伺候了殷修彥起身,給他備了擦身的巾布和幹衣,收拾完便帶人回去歇息了。
白寧徽把和曼曼抱回床上便撫著她的背,哄她入睡。
哄著哄著,他自己也一並睡了去。
…
夜裏的皇宮,深冷幽靜。
白寧徽飲了酒,來到了自己的寢宮步入其鄭
恍惚中走入了內臥,他抬手便脫去身上的外衫,準備尋到床邊便直接睡。
他腳上虛浮,鼻尖聞到了細微的淡香,以為是宮人們準備的香料,沒有多起疑。
他便如此緩慢地踱步來到床邊,每走一步,都好似踏在了自己的心頭,震得腦袋發暈。
待他終於停下了腳步。
若不,自己渾身散發的狂熱之氣,怕都要將這些衣物盡數燒毀。
他根本不知該拿自己如何是好。
而他自己,也想助那猛獸一臂之力,將自己撕毀,隻求它不要折磨自己。
直到他看到床上似乎有什麼東西。
他的眼裏早已經沒有世俗任何東西的存在,他也分不清床上的是人還是其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