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曼曼認真地親了白寧徽許久,又做了許多保證,這才把人哄好,帶去正殿吃午飯了。
殷修彥見人好好的回來了,倒也鬆了口氣。
那丁蘭讓得寶尋了侍衛帶走了,反正他也對此人厭惡得緊,自然不會為她求情。
相西洲留下蹭飯,跟殷修彥熟了,就不必在意什麼虛禮了,自己跑去禦膳房吃,多沒意思。
被哄好的白寧徽心情愉悅得很,再一次不跟殷修彥和相西洲計較,坐下同他們一道用膳。
香彤方才見和曼曼被帶走了,也馬上回去了,午飯時和曼曼便沒讓她跟著,畢竟和白寧徽一塊,一旁有人盯著總覺著尷尬。
午後白寧徽又離開去辦事了,長樂宮裏的眾人總算是自在了許多。
和曼曼、相西洲和殷修彥三人,搬了三張搖搖椅並排坐在院中搖晃著曬太陽。
冬日的陽光最是惹人憐,柔柔弱弱欲語還休。
冬大家總是逮著了太陽便要曬著,趁著還未大冷,長樂宮的下人都把被褥拿出來見見陽光。
“曼曼,你老實與我吧,這相西洲是打哪來的。”
殷修彥這事憋了許久,實在是不問不快了。
這家夥現在連太監的宮裝都懶得穿了,在和曼曼與白寧徽麵前也沒個規矩。
兩人竟都沒什麼,擺明了就不是太監。
和曼曼倒是忘了這事殷修彥還不知道,她琢磨著該如何開口。
“他就是…某日突然來我屋裏歇腳…的江湖人士。”
她完便一本正經地朝著殷修彥點點頭,表示就是如此。
“歇腳……你那日他是刺客,竟是真話!”
殷修彥驚惶起身,看向和曼曼,又扭頭瞪著相西洲。
他殷修彥也不是笨蛋,記性又比和曼曼強得多,這相西洲什麼時候出現的,和曼曼那日了什麼,他可記憶猶新!
“安啦安啦,我做事有分寸。”
和曼曼起身拍了拍殷修彥的肩膀,又坐了回去。
“是我做事有分寸吧。”
相西洲揶揄地,手上也跟著和曼曼一道拍了兩下殷修彥的肩膀。
“放心,沒錢的活我不幹,我不殺她的。”
“你們兩人,一個就不讓人放心,兩人加一塊,我這心從此就放不下來了。”
殷修彥心有餘悸地坐回了搖椅,愣著神由了搖椅帶著他搖。
“用不著擔心,這丫頭別人給錢我怕也殺不著,平日裏跟著白寧徽我就下不了手,暗地裏還有高手在保護,即便我得了手,也得搭上我自己。”
相西洲繼續安撫著殷修彥,這人與人之間嘛,最怕就是別人老覺得自己要殺他,總躲得自己遠遠的。
好不容易在這地界能自在點,可不要又因為這些無關痛癢的事而破壞了和諧的氛圍。
“是嗎?我有高手保護啊,這還真不錯。”
和曼曼半闔的眼又睜圓了,心裏有些開心。
“嗯哼,興許是白寧徽派的吧,他自然是不放心我。”
相西洲百無聊賴地著。
這保護和曼曼的暗衛,是不必像跟著相西洲的暗衛一樣離得太遠,否則要出了什麼事便來不及了,故而相西洲輕易就能察覺。
“那便好。”
殷修彥這會兒才覺得安生了一些,這白寧徽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殿下,花旭堯花大人前來拜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