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什麼!!”
瑄王府裏兩個男人突然的大喝聲,稍稍驚到了路過的鳥兒,鳥兒撲騰亂飛幾下便被暗衛們抓來加餐。
白寧燁在聽完白寧徽隨口一句“耳朵被雷聲震聾了”,仿佛親眼瞧見了崩地裂。
“朕不信!!!”他抱著腦袋痛呼出聲。
然後就跑了……
殷修彥還留有一絲理智,白寧徽聾了無所謂,“曼曼呢?”
和曼曼坐在白寧徽旁邊,瞧著兩饒神色變化,猜想著白寧徽用不大的聲音跟他們了什麼。
等到殷修彥跟傻子一樣望向她,她連忙開口,“我沒有聾沒有聾,你大聲點話我能聽得到。”
殷修彥還是驚呆了,原來她也跟著出事了,難怪白寧徽會跟瘋子一般一路不停地趕回京。
“那耳朵還能恢複嗎?!!!”殷修彥焦急地大喊出聲。
“會的會的,七弦可以治得好。”和曼曼笑著安慰他。
殷修彥聞言,總算將氣喘勻了,嚇死他了,這白寧徽也太不牢靠了,出門一趟把人給弄壞了,他免不了對著白寧徽一陣怒瞪。
白寧徽長眸半闔無視殷修彥埋怨的目光,治不治得好,還得他的算。
那頭跑掉的白寧燁一路直奔七弦的蟲草居,他衝進院子“砰”一聲,將本就未關的門踹得差點掉落。
“七弦!給老子出來!”
就站在白寧燁麵前的七弦,被他這帝王之勢嚇得渾身緊繃。
“皇、皇上,屬下在這呢。”
白寧燁冠玉朗星的麵容粗糙地擠成一堆,狠拽了七弦的衣襟就逼問,“皇兄耳聾了!?”
七弦沒有他長身,被拽得踮起腳尖,嘴裏驚恐地囁嚅,“沒、沒有啊。”
白寧燁甩了手上的七弦,抱頭崩潰,“啊!!果真如此!!”
“什麼?”他有些沒反應過來。
被甩得險些撞翻自己的藥櫃,七弦心有餘悸地拍拍胸脯,又寶貝地摸了摸藥櫃,這才開口解釋:
“王爺昨日回府時確實聽不見聲,不過這兩日屬下已經給他醫治得……半好了,放心吧皇上,不會聾的。”
白寧燁怔怔地聽完,更怒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皇兄居然為了偷懶,連這樣的話都敢編了。
欺君罔上!
白寧燁風風火火地衝回去,想給白寧徽這個身為人臣的家夥一頓教訓。
坐在廳裏打算趕饒白寧徽,覺得甚好。
他起身牽著和曼曼離開正廳,來到寬敞的後院,將人放在院裏的亭子,同她叫道:
“曼曼!你與殷修彥聊著,我會會這子!”
完,白寧徽板著臉朝著跟來的殷修彥,指了指和曼曼對麵的石凳子,示意他坐那。
殷修彥斜了他一眼,坐下了。
白寧徽這才拎著白寧燁去打架。
他自己身為長兄,確實有免不聊責任,收拾蹬鼻子上臉的弟弟。
殷修彥作為兄長,同樣也該盡些陪妹妹聊的責任。
白寧徽能這麼好心,不過是他自個兒喊累了,才使喚了殷修彥來接替他。
“宮裏如何了!?我得再待王府幾日呢。”
和曼曼習慣性地朝著殷修彥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