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
和曼曼不停思考要如何解釋,對於白寧燁,她本沒有什麼理由隱瞞。
但他會和白寧徽通氣,萬一她這頭和白寧燁訴苦自己以前被花家害過,才不情願被白寧徽送回花家。
那頭白寧徽跟白寧燁又提到自己否認身世,那不就穿幫了。
罷了,還是不要這身份拉倒。
“因為我不是花家那位姐,皇上你知道的,以前花柳夢和王爺發生過關係,王爺一直以為是我,即便我一直否認他也如此認定了。”
“本來這事他要那麼想,我也沒辦法,何況花柳夢都死了,算是死無對證,我解釋不了。”
“但他非要讓我回花家,你吧,過不過分,我一個農婦哪能待得了那種規矩多的地方,何況我還一直聽之前花姐就是被相府的人害死的。”
聽到此處,白寧燁眉心緊鎖地盯著和曼曼,想從她的神情瞧出一絲異樣。
她是花柳夢這事,莫皇兄了,連他都是篤定的。
誰也不信,底下能有這般巧的事。
即便真有一模一樣的人,又如何會同時出現在鳳京,又如何會在花柳夢離開後出現。
何況,她口口聲聲自己是農婦,可半點沒有個農婦該有的樣子。
花大把的錢,賺大把的錢,過得比誰家姐都舒服。
但若和曼曼有心欺瞞,兩人也不至於鬧成如此境地吧,此前和曼曼不就沒承認過嗎,僅僅是一個身份而已。
“你們就為了這麼點事,鬧翻了?”他疑惑地拿起茶杯問。
和曼曼神色一怔,隨即一個大呼。
“這是事!?”
“他上過的女人不是我!!換句話,他從頭到尾,打算喜歡的人都不是我,你覺得這是事?”
和曼曼被刺激得口無遮攔。
白寧燁一個不心,就被嘴裏的茶噎到了。
和曼曼見他咳嗽,立即“大發慈悲”地替他猛一陣拍背。
“孝行了!!”
白寧燁自己緩過來後,連忙製止她,心下懷疑她是不是想弑君。
“朕覺得你真是下頭一份的沒良心,我家皇兄是不是喜歡你,你應該最清楚才是。
即便你真不是花柳夢,那我家皇兄喜歡的也還是你,而不是別人。”
和曼曼疊坐著腿,收回的手托著腮,漫不經心地靠在桌上,一臉的淡漠。
“皇上,這事是因為那位花姐不在,你們才能這般篤定。
若是她此刻和我一同出現在王爺麵前,您有把握,他喜歡的就是我,而不會因為從前和花姐發生關係而動搖嗎?”
白寧徽和花柳夢的事,和曼曼算不上在意,兩人都不是自願的,且都是受害人。
隻是自己占了花柳夢的身子,卻真真切切的不是她,如果白寧徽想喜歡的是花柳夢。
那自己並不願占花柳夢這個便宜,更不可能以花柳夢的名義接受白寧徽。
所以,如果自己和花柳夢是真實的兩個不同的人,白寧徽就沒有喜歡自己的理由了。
從前,白寧徽要纏著自己,和曼曼推拒不開,也沒有證據自己不是花柳夢,如今既然時機到了,她不打算就這麼含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