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鋪上,不安分的和曼曼,想試著側躺,最終作罷。
“我在畫舫上聽到的。”
從這裏,她開始編。
褐色的眸子映著她焦急的臉,白寧徽的心口越跳越猛烈。
“曼曼…是在擔心我?”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輕聲問。
“啊?”
和曼曼已經編好下一句了,結果卻把問題想茬了。
不是要講故事嗎,怎麼又聊回感情了。
“是啊。”
她一頭霧水地頷首,白寧徽莫不是覺得自己連簡單的,關心他的生命安全都做不到?
白寧徽頓時沉默了,整張臉,充斥著各種情緒,開心、幸福、感動,甚至還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心酸,但最終都轉為了滿腔的愛。
薄唇纏繞,白寧徽用他最喜歡的方式,對她傳遞著自己溢出胸腔的愛意。
等吻完,才發現她的臉色似乎不大好。
“怎麼了曼曼,是不是肚子又難受了?”
和曼曼慘慘地點點頭,的確如此,吃撐不適合接吻,想吐不能吐。
白寧徽馬上內疚得不行,手裏更加賣力地揉著了。
“可你還未呢,那錢少爺的事。”
等和曼曼臉色好上了一些,白寧徽就繼續追問。
他確實很想知道畫舫上的事,因為他有些猜測,所以心裏非常害怕是她受了欺負。
“嗯…也不是什麼大事。”
和曼曼想了想,決定這段還是按原版的,否則她也憋不出其他仇怨。
白寧徽沒有催促,眸光定定,等著下文。
“我那日在岸邊,畫舫上的侍女下船來找我,她身上有種味道,我聞了就迷迷糊糊跟了上去。”
“後來大約是藥效不持久吧,總之我腦子就清醒了,一醒來,就發現畫舫上的人在拍賣我,那個錢少爺出的錢最多,最後差點成交了。”
聽到這裏,白寧徽的臉徹底黑了,他完全聽不下去別的,起身就要衝去收拾人。
和曼曼趕忙抱住他,故事還沒完怎麼能走。
“別走啊,你聽我,我後來就用輕功跑了,那錢少爺連錢都沒給,啊,不是錢的問題,意思是,這個交易沒成功,他最多看了我幾眼,並沒有怎麼我,我們連獨處一室的情況都沒發生。”
和曼曼賣力解釋,生怕白寧徽誤會她和那豬有些見不得饒事,這完全不行,想想就惡心。
白寧徽耳邊聽著她的解釋,不停地咽下這口惡氣,總算將坐起的身子重新躺下,溫柔地摸著她的肚子。
方才起身抱他,一定又害她難受了。
“之後呢,你跑了,便有人追你是嗎?”
白寧徽板著臉,強迫自己冷靜,腦中努力分析著當時的情況。
她從未遇到過壞人,那樣的情況,一定很害怕。
思及此處,白寧徽再一次氣血翻湧,極難冷靜。
“對對,我跑了以後,發現船上都是房間,我沒地方逃,隻好找了個沒饒房間,打算開了窗子跳船。”
“結果你猜怎麼著,我還沒來得及開窗,就聽到隔壁房間有人話,兩個房間就隔著門,我聽到他們提到你,我就趴在門邊上偷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