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辦不到…”
聽到這句話,白寧徽的心重重地跌落。
她,太狠了…
不是她辦不到,而是他…
“那你,能辦得到嗎?”
“幫助我,得到你?”
白寧徽再一次鬆開懷裏的人,與她直視。
和曼曼的背,微微滲汗。
“如果你可以做到我的要求,那我也可以。”
她目光堅定地。
如果白寧徽可以變成她心目中的樣子,那她又有什麼不能接受他的?
由始至終,白寧徽的強勢與禁錮,都讓她無法接受。
她又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偶爾的甜蜜和愛戀,可以讓她忘了自我,忘了動不動的壓迫和暴虐,甚至忘了自己的生命曾受到威脅。
這世上,沒有什麼善可以消弭曾經犯下的惡。
受過傷害的人,是有權利不原諒施加者的。
而他,卻有著這樣的執著,希望她能愛上他。
那麼,除了讓他改變,她想不出自己有什麼理由非要愛上他。
如此想來,和曼曼即便是被迫要嫁給白寧徽,依舊未必會敞開心懷,但在未來,改變他,也將成為她生命中占比很重的一件事。
事實上,和曼曼已經做好了接受他的準備了,這個準備,也許與他想要的很愛他,並不相同。
但隻要她能夠把自己想過的生活繼續下去,她完全可以什麼都依著他,順著他,讓他有著被愛的感覺。
這已經是她最大的妥協,而白寧徽,自然也感覺到了。
她給他,開了一道口,接近了她的心。
“好。”
他同樣堅定地頷首,緊接著,用力地抱回了她。
“你,我做。”
他努力克製內心的激動,強自鎮定地道。
這時,在白寧徽看不到的地方,和曼曼勾了勾唇角,笑得詭異。
“首先,我們必須互相尊重。”
“這話你可能理解的不會太好,我舉例明,比如,我想回相府你不能攔…”
“啪!”
“白寧徽!!!”
“和曼曼,我在屋裏的,你都當耳旁風了?”
白寧徽打完屁屁,就捏著她的臉凶道。
“靠!你就孤獨終老吧你!”
和曼曼忍著臉被扯破的可怕後果,一把就甩臉走了。
這一的,耽誤她時間!
“曼曼……”
白寧徽馬上就苦著臉追了上去,一手接過她扛在肩上的衣服,另一手攬著她的腰。
“今晚好的事,我們不變好不好,等明日,你想如何,我都同意?”
“哼!”
和曼曼扭頭不理他。
“你要是想回相府,我明日陪你回去,但你若是不答應,往後就不要出王府了。”
白寧徽又犯了威脅饒老毛病,但誰讓這方式效果佳呢,和曼曼氣歸氣,踩了他一腳,終究還是沒話了。
沐浴的時候,和曼曼沒有鬧,誰讓她是真殘廢,幹不過白寧徽。
臉皮一撐,眼睛一閉,啥事都能挺過去!
“白寧徽!你別亂動!嗚……”
“沒有,幫你洗著呢。”
等洗完澡,更慘,和曼曼居然想上廁所了,造孽了…
但她忍著不。
“曼曼,過幾日宮裏開宴,你可要乖乖去。”